“没有办法!”秦旭回答的干脆利落,见吕布脸色有些发黑,已经有了暴走的前兆,赶忙补充道:“不过事在人为嘛,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能不能成?没准曹操见主公在徐州,念在现在我们青兖二州份属盟友的情面上,一时想开了也说不定啊?”
“指望着曹操想开?倒还不如盼望他发疯容易些!此番曹操舍了豫州平定的大好时机,倾力来攻徐州,让他退兵纯粹是做梦!”吕布没好气的说道:“再者之前曹操几番招惹与某,哪次会看在盟友面上有过丝毫的退让?更何况这回曹操打出了为父报仇的大义之旗。便是有人对此不满,也说不出什么来。你还是别奢望了!至于糜家之事,依某之见。还是趁此时机,将之带回青州算了,以糜家的实力和渠道,东山再起应该也不是很难!”
“主公倒是替那糜家想的开,不如且等三日,若是三日之内尚且没有任何变数,那就全依主公之命。如何?”秦旭听吕布将糜家之事看的这般简单,也不由苦笑,又见乱作一团的徐州官员中有两人向着自己这边走来。除了熟悉的糜竺之外,还有一名武将打扮之人不知是谁,见吕布还在犹疑,便向吕布补充说道:“便是主公要将糜家带回青州。家大业大的。也需要时间不是!”
“也罢,这次便依着你,且等三日之后再做决断!”吕布见秦旭坚持,也知道这小子智计不如郭嘉,政事不如臧洪,战力更是渣渣,但就这鬼心思却是满青州也寻不出第二个来,此番能这般坚持己见。说不得还真能有所作为,顿了顿吩咐身边的典韦说道:“老典。这段时间你暂且不须理会营中之事,须寸步不得离开秦旭左右,务必保他安全!”
“诺!主公放心,谁敢动秦主簿一根毫毛,便得从咱老典的尸体上过去!”典韦抱拳答道。本身典韦的本事不在吕布之下,又因秦旭的原因才到吕布军中任职,颇得吕布欣赏,短短数月已经擢升为校尉,这次青州兵新立,更是以副统领之身跨入了吕布军将官行列,家眷等安置也优渥之极,令颇为顾家的典韦对秦旭始终抱着一种感恩之态,对吕布令其保护秦旭安全之意没有丝毫怨言。
“在下徐州别驾糜竺,见过青州牧吕将军,秦主簿,此番主公急恙,未能招待好吕将军等,着实抱歉的很,主公两位公子及竺等徐州文武也深感不安,特派竺及曹将军前来代为道歉,且请吕将军暂归,待主公醒来,再行入营拜谢!”一身青色儒衫的糜竺在徐州上下官员民众皆在的情况下,也不好表示的太过亲密,携着一名武官打扮的中年男子,冲吕布长揖到地说道。
“末将曹豹,见过吕将军!豹在城头一见吕将军虎威,便心生钦佩的紧,只盼能同吕将军结交一番,还望吕将军莫怪豹唐突之罪!”听糜竺一番话说完之后,一直笑吟吟的盯着吕布看的中年武将,也是抱拳拱手,看的出来此人对吕布倒是毫不掩饰欣赏之意!
“曹豹?”秦旭见眼前这名相貌颇为英伟的中年武将,始终没有办法同某鸟国暗荣公司给出的此人相貌猥琐的图片对上号,想来也是,虽然相对于汉末这一大帮子名臣良将来说,的确数不上号,但其作为徐州第一武将,又能成为吕布的老丈人,尽管那是吕布为了笼络徐州官员不得已而为之,估计也不会到纳一个能辟邪女子为妾的境地,遗传基因硬是要得啊。见吕布被曹豹一捧,也是颇生出了些知己之感,相互把臂而行,聊得颇为火热,相比之下竟然将糜竺都给冷落了不少,秦旭不得不感叹这历史的惯性是何其之大啊,暗衬是不是得小心吕老板这次会不会再给自己讨个便宜丈母娘回去……
“老先生,旭听说您伤势恢复的不错,特来探望一二!”随着吕布回到营中,秦旭没等吕布同糜竺曹豹在那“依依惜别”,便抽身到了在琅琊郡中救的重伤老者帐内,见这老者已然可以做起,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牵招闲聊,秦旭笑眯眯的问道。
“多承小哥搭救,老朽这把老骨头才能得以保全,这不正和这位牵招将军聊起你来,却没想到小哥年纪轻轻,却是已经身为主簿,当真是年少有为啊!”这老者气度俨然,便是在伤中也能感觉出身上那种淡淡的威压,这可是只有长时间处于高位才会养成的习惯,之前昏迷之中还没有发觉,只觉的这老头说话戒心颇重,此番才令秦旭真正感觉到这人身份就算不是所想之人,怕也是来头不小。
“老先生谬赞了,秦某也不过是仗着裙带关系混口饭吃罢了!着实当不得老先生这般夸赞,只是这么久了尚未请教老先生贵姓高名,却是秦某失礼了!”眼见着牵招一脸苦色的看着自己,似乎对莫名其妙就被套出了许多话而有些自责,秦旭不在意的示意牵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