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便如约入城同曹豹将军换防了!”
“什么?竟有此事?应儿?商儿所言可是实情?”陶谦眉头微皱了下,显然对吕布能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徐州对付自家盟友之事颇为不信,更不相信自己这个平日间只会图谋自家好处的大儿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算计,问一旁二子陶应道。至于大言不惭的号称吕布卖他面子,陶谦选择性的没听到。
“咳,的确如此!吕将军前刻刚刚率领两万大军入城,想必一会便会到府上探望爹爹你的病情了!”陶应听陶商在陶谦面前,竟然将功劳完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会子还不停的给自己打眼色,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家大哥这德性,在听到陶谦问话之后,也不理会陶商作怪的脸色,轻咳一声,淡淡说道。
“糜家、曹家、陈家?这三家真的在我病重时,出城同吕布接洽了?”陶谦听完陶应的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陶商道。
“正是如此,当日儿子可是丢尽了面子,大冷天光着膀子。背着两根荆条去请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注意到陶谦越皱越深的眉头,陶商依旧大言不惭的自我表功道:“只不过这吕布忒也可恶,下邳城中这些久受爹爹恩惠的民众也是无知,明明是这吕布收了我陶家的巨大好处,才肯两次出手相助的,这些人不感激爹爹您的大方也就罢了,却偏偏对那吕布感恩戴德。这样下去,吕布在徐州的声望,儿子担心……爹爹不得不防啊!”
“唔!”陶谦难得的看着这番为下邳招惹来祸事的大儿子点了点头。难怪人言。媳妇是人家的美,儿子是自己的好啊!就算陶商平日间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但毕竟是他老陶的长子,见陶商在经历了这事之后。竟然能前后说出这番话来。不管是谁教的吧,陶谦总之难得老怀欣慰了一回,道:“商儿能有这般见识,倒是令为父放心了些。不过此事到此为止,吕布为父自有办法来解决,过几日商儿你再去代为父对那糜、陈、曹三家表示一下‘感谢’,记住了么?”
“诺!父亲您就瞧好吧!此番儿子已然同那三家家主有了些交情,也正想着不时走动一番呢!”已经记不得多久没被陶谦这般夸奖了。陶商感觉这辈子就没像今天这么得意过。至于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陶应,早就被陶商丢到了九霄云外。当下等陶谦说完,陶商满脸喜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吕青州既然帮了咱们徐州这么大忙,当初又在城门口怠慢了人家,又怎能令其来拜会老夫?来人,给老夫加衣,商儿、应儿,你二人随同为父一同去见吕青州,为父要当面感承其相助之恩!”陶谦沉思了片刻,突然吩咐道。
“爹,你这大病初愈……”陶商哥俩见陶谦此举动,就要相劝,但见陶谦其意甚笃,也只好从了自家爹爹之命。
“吕将军,此番得您前来援救,才使得下邳城免遭涂炭,豹实在感佩之至啊!”安置换防事务的事情,自有曹性、臧霸、太史慈等同丹阳兵军中将领接洽,吕布反而闲了下来,被曹豹以有事相询之由,请到了僻静之处。
“曹将军客气了!布是个直性子,有甚要事便请直说,若是能帮的上忙,布决不会有推辞之语!”相对于徐州其他将领,吕布对曹豹也是难得的生不出排斥之心,打着哈哈说道。本来因为曹性无心的一番话引起了吕布内心深处莫名的顾虑,让吕布对自己自家女婿秦旭有了担心其被贾诩那善于操弄人心的老狐狸耍弄的顾虑,毕竟贾诩虽然托言为秦旭家将,但毕竟除了身在临淄之外,动作甚是诡秘,而且其手下暗影也从未露出行藏过,不得不说是一个隐患,吕布正想找机会提点一下秦旭,却不料刚刚进得城来,就被曹豹给拉住。
“奉先将军果然直爽,既然如此,豹也不拐弯抹角,耽误奉先的军务了!”曹豹见吕布说出这话,大声笑了几声,脸上更是莫名露出了愈发满意的神色,竟是仔细端详了吕布的相貌一番,连连点头不已,连称呼都亲密了不少,笑道:“是这样,豹确有一事求吕将军,此事绝不会违背奉先本心,只不过是豹之小小心意,以示敬仰奉先而已。”
“哦?既然有此言,请曹将军直言便是!布无不应允!”对于曹豹这神神秘秘的举动,吕布倒是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也确信作为徐州首席大将的曹豹,在自家两万大军换防下邳之际,使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因此大方的应承道。
“豹有一小女,年方二八,姿容虽有不堪,但胜在温柔体贴,吕将军孤身远来徐州,为下邳城中民众百姓奔波,身边无人服侍,孰为不美,豹每每想来,多有不忍,故而……”曹豹低头轻轻一笑,开口说道。
“等等?”吕布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