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所图甚大。而秦旭这厮现在做出这么一副姿态来,明显就是在等机会。我兖州乃是中原大州,主公更是成名英雄,切不能被这稚龄小子给玩弄于股掌,不若就从子孝将军之言。晾上他几天再说也不迟!”脾气一向火爆的程昱,在相干青州。相干秦旭的事情上,几乎就是下意识的能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总归不想让秦旭太过好过就是。
“慢!仲德说这次那秦旭带着青州牧全副旌节?”曹操本来就感觉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似的,刚刚听曹仁的气话还觉得甚有道理,但听到此时程昱所言,顿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以现在大汉已经显现颇为明显的乱象,加上青兖二州毕竟份属同盟的关系,便是再大的事情,也用不着这般大张旗鼓的带着代表青州牧身份的旌节而来啊。这东西除了前朝用来出使异国所用之外,自灵帝置州牧代天子牧守一方之后,除了按制所封的各地州牧觐见天子的时候撑撑门面用,平时不顶吃不顶喝的,谁没事还会将这东西当回事?不对!天子!曹操凛然一惊,突然道:“仲德,长安方向近日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长安?没有啊!主公,长安之事一直由公达兄在掌控,昱……”程昱很奇怪,曹操一直对长安之事颇为关注,这程昱是知道的,但怎么现在无端问起了自己来?鬼知道那被二贼盘踞了快一年的长安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曹操问起而自己答不上来,程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仲德,你速去安排传公达、文若、孝先三人前来,子孝,你去……罢了,你去吧!”曹操听了程昱的一番话,仿佛有所顿悟一般,黝黑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凝重之色,开口本欲吩咐曹仁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让曹仁自去,使得得了曹操命令的程昱、曹仁二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家主公又想到了什么。本来曹仁还想问问刚刚说到的用怎样的态度对待秦旭,还未开口,就被程昱一个眼色止住,拉着曹仁倒退着走出了陷入沉思中的曹操所在。
“仲德先生,主公这是怎么了?”刚因为程昱的使意,曹仁话未问出便满头雾水的跟了出来,眼见程昱走的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赶上程昱,疑问道:“主公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看的某越来越糊涂呢?究竟该怎样对待秦旭这厮和他那三百亲兵啊?总得有个章程吧?”
“秦旭!这竖子估计是暂时动不了他了。主公可能大略知道了这厮此番前来的用意定是和长安之事有关。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公有多么看重长安之事,曹将军,该忍气时需强忍,莫要自误啊!”程昱听刚刚曹操吩咐中的意思有让他也参与到这被列为曹军最高机密的长安问题之中,此时正急着去安排人召唤曹操提到的三人来此,对曹仁的询问,程昱眼珠转了几下,模模糊糊的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便趁机挣开曹仁的手臂,径自去了,只留下仍旧一脑袋浆糊没听明白程昱所言的曹仁杵在那里。
“仲明,爹爹不是说此事甚急么?而且我跟着你们的时候也见你们几乎天天都是急行军。一日一夜奔行六百里,人马不歇才在今日到了陈留,怎么这会子却又不着急了呢?”作亲兵打扮。陪着秦旭转了一下午的吕玲绮,终于还是在晚膳时分,将自己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我等此番所做的姿态,玲儿都看的出来此中必有所图,难道那曹操就看不出来么?”难得吕玲绮这几乎完全继承了吕布无论何事都秉承简单解决思维的丫头还能想到这个问题,秦旭笑着点头不已,捏了捏顺从的放在自己手心中的柔滑小手。说道:“放心,估计那曹操很快就要有所动作了!”
“哦!”吕玲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秦旭说道:“那我们赶快回去吧。省的那曹操左右寻不到你,耽误了大事!”
“不急不急!再大的事情也没有陪咱家玲儿事大!”秦旭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笑眯眯的对吕玲绮说道:“这里是陈留,曹操想找我们容易的很。眼看这一下午也没有什么动静。想来这曹操也是不急,我们又何须为他担心?你不是听你孟卓叔叔说过这陈留的酥饼是一绝么,左右无事,我们去尝尝如何?”
“秦主簿,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行踪诡异,不知所图。”将动作都做的这般出彩了,曹操竟还没有察觉,秦旭才不会替古人担心。左右这次长安之事,青州的立场是作个看客。好处我要,黑锅谁爱背谁背,只要将这个姿态做出来,不管最后这件事情谁得了利益,总还是要分润青州一部分,眼下青州疲敝之势未能缓解,又要对付即将到来的旱灾,做到点到即止已是足够了。正在秦旭有意同吕玲绮再培养一下感情之时,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典韦突然出声示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