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已密令城中大搜。他们不敢留在城中的。倘若这些人当真是对我势在必得,必然会将重心放在这最近通往城外军营的东门所在,若是我所料不差,那人也该有所动作了。”眼见刚刚在立柱后面的那人已然有所动。正远绰绰的跟在秦旭四人身后。竟是丝毫不觉这银白晃亮的月光下,自以为隐蔽的行动是多么的招人,秦旭安抚了一下有些心急的吕玲绮,笑言道。
“咕咕……咕咕……”仿佛就是要印证秦旭所言一般,就在四人同守门卫兵交换了堪合,出了陈留东门之后,夜空中突然想起一阵夜枭的鸣叫声。
“就不能有点创新么?这路数也太按剧本来了吧?”看惯了后世电视剧中传递消息的各种奇葩招数,秦旭低声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其实也不怪秦旭吐槽。照着后世那些脑残编剧的路数,秦旭四个人在夜色中大摇大摆的出城。本来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中定有不对劲,谁还会傻了吧唧的上当?秦旭不过就是想通过这种近乎白痴的“钓鱼”方式,变着花的让对方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准备,令对方生疑不敢轻动而自乱阵脚,留守陈留城中,让已然开始满城大搜的曹操给逮住,秦旭难得发次“善心”,也算是能在这长安有事的关键时刻,间接的帮助曹操在名声上正面一把,日后青州也好在同兖州的合作借机获得正面的名声。
而若是这些人真的对秦旭势在必得,欲再寻机会,也唯有在秦旭等人出城到军营,这一段无兵可驻的大路之上动手才可以达到目标。而以秦旭白日见那为首之人一击既走,谨慎非常的性子,推断其定然不会放过这唯一的机会,肯定会举全部之力而来,正好可以令早就埋伏在左近的亲卫营突然杀出,一举成擒,以竞全功。
说实话秦旭的谋划倒是可圈可点,对曹操的动作和那为首之人性格的推演也算的上是到位,但偏偏搞刺杀的这帮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师娘教出来的,这么有明显做作痕迹的计策,竟然愣是没有发觉,还一直按部就班的又是跟踪盯梢,又是鸟声传号,唯恐曹操秦旭发现不了他们似的,非得把一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大电影给硬生生作成下三流的狗血剧。也不知道是早就看破了秦旭的计划,将计就计,还是根本就是任你千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非主流”做派,就这么十几个人,真不拿秦旭此刻麾下的三百亲卫营、一千先登营当回事啊!
“啾啾……”陈留城门距离城外兵营不过三五里,又是大道直通,若是骑马驰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可以打个来回了,秦旭等人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慢再慢,眼看着远远的都能见到先登营临时营地的火光了,才终于盼来了这些人的出现。
十数道人影比白天多了些,大多像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奔走似的,出现在已然等候良久的秦旭等人面前时都有些轻微的喘息,显然是刚刚经过了一段不短时间的奔跑。
一方是早有伏兵逸待劳又准备充分,一方明显是仓促行事心焦气燥远道而来,有心算无心之下,唯一相似点便是都对对方势在必得。
“贼厮!留下命来!”白日间典韦就对被这帮人钻了空子,若非吕玲绮骤然发难,差点就令这帮人得了手去,大失面子。此刻见了那为首之人竟然还真就再次出手,秦旭身边又有吕玲绮同麹义相护,哪里还忍的住性子,不等对方出声,便擎出背后双戟。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老典这是急眼了!”眼见着被典韦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冲入的人群中,只一合便有两人无端丧命在典韦的戟下,不提白日间那些同没有兵器在手的典韦交过手之人在面对如同饿虎一般的攻势时。眼中的惊骇之色,便是麹义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平日总听军中传言典韦步战可敌吕布,但平时交往不多,麹义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对这传言也是一笑了之,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不过麹义总算还记得秦旭所欲留下活口问询出主使之人的命令,眼见不过十几人已然在典韦的戟下丧命了一般。甚至连为首那人也被铁戟削到,身上挂了好大一条口子,血流如注。连忙冲黑暗处打了个呼哨。
就算是以秦旭的眼光都可以看出,这些人虽然身形矫健,剑术高超,但所使用不过是市井击剑之术。同典韦那番军阵之中杀敌求生的本事。岂能同日而语。好在埋伏在大道两侧的亲卫营兵士冲出之后,将这十几名刺客团团围住,才使得这些人免了被心中憋气杀的性起的典韦撕成碎片的下场。
“秦主簿,典某一时没能收住手,违抗了军令,甘愿受罚!”冷静下来的典韦提着被绑扎的如同粽子似得为首那人,颇有些愧色的来到秦旭面前说道。
“你倒是舒坦了,我又没有捞着架打!”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