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不介意再让司马冒用他那秘而不宣的“整人法子”再招待他一回。
“屁股真是能改变脑子啊,原本咱是多么纯洁善良的一位四有小伙,竟然也被被逼的使出这等下作法子了!”秦旭望着两人走出门去的背影,颇有些自嘲的衬道。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吕布军出身不正,在眼下天下大乱之机初显,乱象尚未成势之前,是很难获得把持了大汉百年态势的世家大族认同的,现下仅仅据有青州一地,便有这样那样的状况出现,为了解决最根本的人治问题,不得不以对青州本土势力一再妥协来解决官吏的稀缺,用接近饮鸩止渴的法子换取州治的稳定,为的就是积蓄实力以应变局。少不得会被不满吕布所为的有心人层层算计。便如那孔融,虽然当日在北海城外大义凛然的做了一番说辞明志,欣然舍了北海基业到临淄为官,又一副积极样子为避嫌而不理州事,专心稷下学宫之事。但明眼人谁不知道他孔文举是无奈被迫归降?若是有人说他是真心投靠吕布,相信鬼都不会相信这般说辞。
当初孔融私纵刘备。虽然理由充分的紧,但秦旭乍听之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