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骑在一匹小红马上,拍着脑门嘟着小嘴作无语状,旋即一本正经的冲秦旭抱拳拱手说道:“秦将军放心!末将既然归于秦将军麾下,定然会遵从军令。绝不会……”
“嗖!”秦旭此刻也不知道当初那般鬼迷心窍的要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完成当年出奔长安时答应吕玲绮的承诺,究竟是对还是错了。这一路之上。别看这吕大小姐之前平日无事时常在吕布军营中“厮混”,但一离开临淄,却是好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一般,对任何事物都新鲜的紧。先登营兵士对吕玲绮突然出现在军中只有片刻的好奇便见怪不怪了。又不是第一次!上回吕大小姐和自家上官“秦将军”之事已然被军中众人皆知了。便是麹义牵招这俩先登营正副统领,甚至典韦这被吕布视为“打友”之人也“不敢”插手自家主公的家事,更是十分助涨了吕大小姐的“气焰”,这不刚刚还在小脸之上布满严肃之色的表示对秦旭言听计从呢,话没说完便在马上一斜身子,娇美的身段完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用深得温候传授的箭术绝技,信手将空中飞过的一支鸟儿射落了下来。
“大小姐好箭法!大小姐威武!”和在军中一向人缘不错的秦旭混的久了。这几日又见吕玲绮也同秦旭一般没什么架子,这些先登营兵士中颇有几个胆大之人。竟然无视了秦旭无奈的眼神,大声起哄起来。
“玲儿!”秦旭看着虽然一直叫嚷着要上阵杀敌,却显然将这次出征当成了春游玩耍的吕玲绮,也不知道该说这丫头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说她小女孩心性,不由想起了在临经济南国时,成廉见到吕玲绮后看向自己的安慰眼神,颇有些无奈的正了正脸色,说道:“我等马上就要进入琅琊郡,已是徐州地界了,你若是还这般,我便请典统领将你护送回去了!”
“好嘛好嘛!听你的就是了!可人家整日憋在府中,都已经很久没出门行猎了,不过就是一时手痒,都被你一顿说,真是小气!”吕玲绮撅着小嘴,给了秦某人一个极似腹黑美人蔡琰的大大白眼,说道。却不知这丫头不经意的一番话却是说的秦旭一阵心虚。是啊,在刚刚认识吕玲绮之时,这丫头本就是一副火辣辣的性子,秦某人的脑袋上还曾经挨过一记狠的呢,可自从秦旭搬出吕布府邸之后,特别是同秦旭的婚事被严氏摆上日程之后,小丫头的性子着实的收敛了许多,便是之前每日必去的军营都有一段日子没去了,整日间为了尽未来女主人的“职责”,在秦府之中替秦旭照顾寡嫂杜嫣和初来乍到的糜贞,甚至连吕布府邸都很少回去了。
“玲儿,对不起啊……”秦旭毕竟是两世为人,虽然对汉末这一夫多妻制度欣喜不已,但对女性的尊重已然深入到了骨子里,见吕玲绮被自己说教之后有些沉闷了下来,便拢马并行,悄悄拉住小丫头的手,低声说道。
“嘻,秦将军也有认错的时候啊?军中可是有错必受军法的哦!”本来秦旭还认为是自己刚刚话说的重了让小丫头不开心而有些内疚呢,但见吕玲绮眼眸中闪过的一丝狡黠之色,顿时就知道自己怕是刚刚又被这颇有些被蔡琰带的要向腹黑界发展的丫头给耍了,说不得之前那番话,又要说第七遍了。
“秦主簿,哦不,秦将军,大小姐好箭法,果然得主公真传,单单这份眼力,末将就自愧不如!”正当秦旭拿吕玲绮的作怪没有什么办法而苦笑不跌之时,前锋探路的牵招手中拿着一支插着羽箭的怪鸟策马行至秦旭面前,开口便是对吕玲绮一顿猛夸,说道:“据末将麾下兵士捡回来查看所得,这竟然是一只鹰隼,而且,秦将军您看,这只鹰隼应该是被驯化过的。”
“此言何意?自何看出这是被驯化过的?”秦旭记得飞禽传信的最早记载,应该是后世唐代的张九龄才开始,莫非这汉末便有了这么发达的传信工具?但见这鹰隼身上并没有可以承纳信函之地,不由问道。
“秦将军有所不知!”牵招顺手将被吕玲绮射穿脖颈已然已死透的鹰隼反转过来,指着鹰爪处对秦旭说道:“末将曾在并州一带呆过,那里同南匈奴人牧场相近,曾见过南匈奴人中有养雕手,常训这种猛禽为贵族戏耍取乐,所谓养雕手便是豢养这种鹰隼等猛禽之人的称呼。秦将军请细看,这鹰隼脚爪处有金丝铁环扣,当是同那养雕人手臂铁环处以铁链相接之处。”
“唔,果然如此!只是此处乃是中原腹地,这种猛禽并不多见,况且青徐黄巾乱势甫平,难不成有人会学那南匈奴权贵之好,豢养此物?”秦旭紧皱着眉头,心中颇有种不太祥和的预感,问牵招说道:“豢养这等凶物,可是十分容易么?”
“秦将军神目如电,一下便问到了点子上了。”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