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跟着也有些动摇了起来,明显的有了消怠敷衍之意。可以说曹豹不整备还好,这一同折腾,几乎比之前还要糟糕,令曹豹等闲都不敢来见自家已是威势日重的便宜女婿了。
而面对已经很不耐烦的吕布眼见乱势更大,而派了原青州兵副统领曹性,来“协助”整备丹阳兵,将丹阳兵的统属权划归到青州兵营之下的军令,曹豹也只能苦笑应允了。
好在曹豹毕竟也是徐州本地的老牌世家之主,又长期掌控徐州军势,同吕布关系又十分特殊,日后还需借其手而稳定、平衡掌控青徐两家商业命脉的糜家、几乎把持了徐州郡县政务的陈家等本土势力,因此虽然重新铸造了丹阳兵调兵虎符,变相的将留下的丹阳精兵正式纳入了吕布军二线战斗序列之中,但名义上还是保留了曹豹部曲的名头,也算是保全了曹豹面子。
而就在下邳城中积极备战以待袁术公开行逆,以期一击以竞全功之时,就在下邳郡以东的广陵郡中,奉了袁术之命攻伐此地,却是出工不出力的孙策,此时正在给果然如之前对程普所言,解送了大批粮草而来的少年好友接风。
“公瑾!某之前就对德谋说过,有公瑾在,吾等自当无忧!就是变,你周公瑾也能给某变出粮草来!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某这眼光还不赖吧!”身着便装的孙策几乎是要趴在运粮的大车上,看着一车车足有近千余石的粮草,满是兴奋的大笑说道。
“伯符!此番你可是高看了瑜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某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凭空得出这许多粮草来?”面相儒雅俊逸,帅到一塌糊涂的周瑜见孙策见了粮草便成了这幅样子,也不见怪,反倒是亲密的锤了孙策一拳,笑着说道:“不过此番瑜到此,确实是有两件大幸之事要相告伯符!”
“哦?公瑾要给某卖关子,还不速速道来!”孙策本就是诙谐的性子,见周瑜说的有趣,知道周瑜必然会有下文,自没甚正行的斜斜靠在堆满了粮草麻袋的大车车辕之上,大拇指背指着身后的许多粮草,颇为期许的问道。
“咳咳,这第一!”周瑜略顿了顿,直到孙策几乎要笑骂出口了,才继续说道:“便是这些粮草的来处!瑜此番去庐江向袁公路催拨粮草,奈何却扑了个空,正自欲另想别计间,却结识了其地一位志高才广的仁义之士,此人姓鲁名肃字子敬,性情温厚惇和,颇有长者之风,见识远达,又颇识大义,同瑜相谈甚欢,听闻了伯符你的事情之后,颇为钦佩,已答应出仕我军以助伯符,而且听闻我军现状之后,二话不说便答应拿出了一半家资以充军用!并且同某约好,只待安置好了家小,便来主公处听用。”
“唔?竟有如此义士愿意相投以助某成事?哎呀,既然是能同公瑾相交甚欢,想必也定然是位有大才之人,真是天助我孙家!待那鲁子敬来时,某定然要以上宾待之!”孙策喜形于色的说道。
自打孙策用传国玉玺换回了孙坚旧部之后,这数月来攻略江东虽然颇有建树,收拢的强悍兵将不在少数,但能被周瑜如此推崇之人,这还是第一个,着实让孙策兴奋非常。不过孙策见周瑜将此等大好之事尚且置于前说,不知又有何事还能比这等人才大事还要重要,见周瑜又是一副含笑不语的模样,孙策大笑着摇摇头,将身上挂着的水囊摘了下来,递给了周瑜,作怪的说道:“公瑾为某奔波,实在辛苦,可惜军中不得饮酒,某只能以水代酒,请公瑾满饮此……袋,权累记下,待得大事定时,某定然要同公瑾共醉以酬公瑾相助大义!如何?”
“伯符又来取笑!”周瑜被自家义兄这惫懒的模样弄得颇为无语,本来想要活泛一下气氛的心思也被击的一溃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是站直了身子,一改之前的玩笑模样,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态,凑近孙策低声说道:“瑜此番前去袁术处催要粮草虽然无功,却是在吕范的襄助之下,又同之前曾助我等脱离樊笼的陈纪陈束之再次搭上了线。而且,之前你我曾经秘议要报那扣军之愤夺宝之仇的计策,已是成了九成!”
“什么?”孙策闻言顿时一惊,就连手中的水袋也一时没有握紧,撒了一身水渍也自不管,紧张的四下看了看,紧拽着周瑜衣袖,面带狂喜之意,低声急促的问道:“公瑾所言可是当真?那陈纪……可能保证这陈纪不会向袁术泄露消息?那袁公路可曾见疑?”
“伯符且放宽心!义兄之事即是小弟之事,自然当不得假!”周瑜清朗的双眸中闪现极为自信的神采,凝声说道:“现在袁公路,自得了伯符的传国玉玺之后,印证那流传甚久的谶语,一心只当自己果然是天命之人,哪里还会有别的想法,至于陈纪!哼哼!此人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