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一副没听懂吕布话的样子,求救的看着自家老丈母娘,却没想到,目的达成了严氏,却是很没义气的在吕布耳边轻语几句,看也不看秦旭一眼的,转身回后堂去了,这可让秦旭当真是傻了眼。
“装!继续装!”吕布嘴角微勾,冷笑着说道:“秦使君好大的威风啊!当庭逐我贵客不说,还放走了打探我军机密消息之人,你说说,某该如何谢你才好?”
谢?你吕老板要是真敢谢,咱还就真敢收着!秦旭看了眼或是正看着酒盏,仿佛上面的花纹很是吸引人一般的高顺,佯作讨论要务,却是眼神直向这边瞄来的宋宪和臧洪,腹诽了吕布一句。面上却是恭敬非常的说道:“原来是这事。既然这贵客变成了恶客,还留之作甚?空扰了主公酒兴,孰为不美,倒不如驱之了事!至于那刺探我军消息之事,只需命高将军和宋将军各自小心,臧司马加强戒备厘清耳目便是,何必和我军未来的财神爷较劲?”
“唔?财神爷?这甄家可是同糜家同行相嫉,你竟然还打他们的主意……”吕布果然被秦旭一番连消带泄,稍带损人的话暂时吸引了注意力,特别是在听秦旭竟然还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