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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人分散开来,足足占据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说实话目标实在太大了。秦旭也不敢保证前一刻没有察觉的曹军以及对面的袁军,会不会在下一刻就察觉到。因此,虽然秦旭嘴上说的轻松,还有心情开甄家众人的“玩笑”,但其实心中也是紧张的很。吕玲绮提着铁戟来到身边,轻轻的握住了秦某人的手,也摸到了一手的汗水。
“仲明,你是在担心曹军或是袁军会来个什么半渡而击么?”吕玲绮非但没有将秦旭汗渍渍的大手甩开,反倒是又紧紧的握了握,低声问道。
“呃?什么?”若是别人倒也罢了,从吕玲绮口中听到这样的分析,还真是让秦旭刮目相看。吕大小姐不是一直都深受吕布影响,信奉那种虽万千人吾往矣的英雄气概,战场厮杀么,怎么平日不甚读兵书的吕大小姐,也知道这个典故?不过,有些愕然的秦旭还是笑着摆开了吕玲绮被沾上汗水的小手,很没有风度的在自己衣服下摆上擦了两把,又反手将吕玲绮小手握住,笑着说道:“夫人当真是为夫腹内小虫啊!连这也能猜得到。回头岳母大人若是知道了,不知要有多高兴呢。”
“呀,真的?”被秦旭一顿好夸,让吕玲绮眼睛一亮,但随即便又黯淡了下去,嘟着小嘴说道:“好啦!好啦!人家实话实说了!其实这是甄家姐姐刚刚自言自语时,被我听到的!不过,不过我也是觉得咱们这六千人这么浩浩荡荡的赶来,怎么会惊动不了曹军以及袁军的探马呢,肯定是有什么奸计在等着我们。只是,只是我不会说出来而已。”
“不会说又有什么?这又不是在打嘴仗,只凭牙尖嘴利便可大获全胜,再说了一张巧嘴在关键时刻怎么比得上夫人你的铁戟呢!”秦旭笑着说道:“不过不得不说,夫人你和那位甄小姐说对了。倘若此番不是这两家镇守此地的兵将出了什么意外的变故,那么便十有**是有人要使计害我等了!”
“那……那该如何是好?我虽习水性,但铁戟太沉,在水中施展要颇费些力气呢。”吕玲绮一脸认真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过河!”秦旭嘴角露出几分笑意,说道:“文远将军世之帅才,一年多来镇守平原,想必是有了几分心得。算时间差不多现在都已经收到我等的信函了!而此处既然为三家隔河共守之地,那么几乎可以推定,袁氏军势一定会顾忌一下文远屯于此处的兵将,唯有给曹氏之兵‘让路’,才有可能在大胜时曹操吃肉时候,袁熙喝点洗脚水……可这一来,不说这一回耽误的日子,就算是曹操得了我等的消息,估计也会细细思量片刻,咳咳,估计在袁熙这谨慎保命的袁家次子反应过来之前,就要有可能有所动‘作了’!所以,眼下的状况,还是渡河之事比较重要。”(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渡河!渡河!(中)
“渡河!”
随着一层层传下去的如山军令,兵士们早已将驮着辎重的战马驱赶至渔船之上,将捆扎帐篷、辎重的麻绳接连起来,束在在自己身上,着好手在船上撑着竹蒿掌控方向,又推了二三十个会水的飞骑营兵士左四右六的弯腰扶着船帮,靠近河水来处一侧的十余人又同时拽着两块从运粮大车上卸下的车板,借之以成浮力,也防止船只偏沉打转,被河水冲走,在军前开道。后边的飞骑营兵士也脱了甲,将前方弟兄递过来的麻绳也拴在身上,有样学样,拖着车板,趟着冰凉的河水,踩着陷脚的稀泥,慢慢的向河中心挪动。
此处果然如同甄姜所言是九曲黄河中少有的河道宽阔、水势平缓之处,可就算是这样,河水的冲力也是极大,而飞骑营初创自并州,老兵多不曾沾水,水性好的屈指可数;好在自同先登营“和好”之后,所募兵士多是曾经为祸青州的黄巾降兵,倒是有不少就是在黄河边上长大的,总算是万幸没有把队伍带偏。
“秦将军,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啊!”夕阳之下,秦旭正在看着先行的飞骑营兵士船只首尾相接,最前头已经马上就要到达数百丈以外的对岸,正宛若一柄绝世兵刃一般,将被落日的余光照耀的如同一条金龙一般的黄河拦腰斩成两段,正欲发出些感叹时,就听得本是应该在河边督阵的成廉以及被派在四周警戒的麹义联袂来报说道。
“哟呵,你们俩什么时候凑一块去了?”秦旭和陪在身边的吕玲绮对笑了一声。问道。因为当初河内之事,成廉和麹义也算是经年的死对头了。虽然后来在秦旭的“说合”之下罢了明面上的仇怨,当时还有些惺惺相惜。不打不相识的意味在。可这两人都是属倔驴的,没好两天,私下的争锋便自开始,自那以后便从未断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