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之力。以及天下第一猛将的噱头,足可以在至少十年内过的舒舒服服!可若是还欲有所发展,将目光放到整个大汉甚至更远的话。却是远远不够的。
相比于袁尚,即使是已经落难的这位袁家贵胄,甄家在影响力上,也是远远不能比拟的。仅看袁家经历了家主袁绍暴死。又出了袁术那般谋逆之贼。还依旧不能动摇袁氏在河北的根本,便可以看的出来,所谓的四世三公的名望是何等的“好用”。可以说,倘若通过袁尚而攀上了袁氏,借助袁氏的声望为佐助,不说其他,做到袁绍那般雄霸一方的地步,绝非难事。可这样一来。且不说相对于有着数百年传承的袁家,吕布这等草根出身的豪雄能不能占据主导地位而不被架空。也难保那本是历史上挂着汉末主角强力光环的仨货能不能容得吕布,会不会伺机寻个理由趁吕布军势尚未成型,而再来一次“诸侯讨吕”,仅凭手中控有天子的曹操对程昱撩拨吕布军的事情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来看,这事儿绝非空想。
可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王道之举!也就是秦某人以糜家“代言人”以及吕布女婿的身份,几乎耗费了无数的口水,才令吕布将话听了进去,使得有着广阔人脉以及粮草铁马之利,若是把控得当,完全可以让吕布军实力再上一个台阶的河北甄家,勉强算是进入了吕布的法眼之中。答应暂时“帮忙”稳住得了吕布军欲对河北用兵而上蹿下跳的袁尚母子以及那两位被秦旭垂涎的大谋士,由着秦旭再“胡闹”一回。
可看到了眼下这位翩翩佳公子就大礼伏在面前,秦旭就知道,要么就是自家老丈人赌气的不作为,亦或是田丰沮授这两位智计超绝之士之功,使得袁尚成功的躲过了代秦旭而继续掌暗影诸般事的贾诩的耳目,自青州这自由的牢笼中,逃脱了出来。
“秦使君欲弃尚于不顾么!”也不知道谁教给这倒霉孩子这般装可怜的。上次秦旭认女前,袁尚就来过这么一回欲要同甄宓结拜而自矮秦旭一辈,以图借机将秦旭绑上战车的把戏,这回却又来这么一出幽怨的戏码。
“显甫何出此言?”秦旭佯作出一副愕然的神色,伸手将不肯起身的袁尚拽了起来,满脸义正言辞的说道:“三公子乃是袁公幼子,河北袁谭、袁熙皆是乃兄,眼下秦某正受了骁骑将军曹公之邀,奉主公之命,参与调停河北战乱之事,以图安抚民众,保全袁氏家业不至于因战乱衰败。而且,之前主公还细细嘱托过,此番另有一番要事,便是看在袁公曾举荐主公为青州牧的恩情上,务必要善劝显甫同袁谭显思、袁熙显奕三兄弟之间的误会调理清楚。不至使袁公九泉之下,为三子争锋而心痛。一片好心如在玉壶,可昭日月,怎么显甫你会如此做想呢?”
“使君所言可是当真?”袁尚虽然比秦旭小不了几岁,可毕竟一直被刘氏惯着,重臣宠着,阅历不深。见秦旭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并且极不似作伪。而且袁尚也知秦旭大军自到平原后便驻军不动,就算是甄家离开平原回归中山,也并未借机向冀州跨线一步,又同曹操的使者有所接触,也像是一幅要调停战事的模样。先就信了七八分,语气上也缓和了不少,一脸惭愧的说道:“为了尚之家事,累得秦使君同曹将军如此,尚还在怀疑使君图谋冀州而不欲为尚所知,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闻使君据实相告,尚实在羞愧难当。”
“咳咳……无须如此!无须如此!不管是秦某还是温候,都曾蒙袁公‘恩惠’,自当如此!而且曹将军也是奉了天子之令。身为大汉之臣,自当从命行事,又何必称谢。”这番鬼话。估计也只有袁尚这涉世未深的纨绔子弟才会信以为真,秦旭听到后来袁尚的自愧之语,都有些不忍心听下去了,同时心中默默允诺,倘若有一天吕布有所成就,必然会给眼前这倒霉孩子一个交代才是。
“秦使君能在如此年岁便为大汉高官,果然非常人也!尚极慕之。不知可否请使君收留袁尚,早晚侍奉近前,聆听教训。以聊表尚敬慕之意?”听了秦旭的一番“发自肺腑”的说辞,袁尚这倒霉孩子露出一副激动的神色来,站在那里像是思量了一会,开口说道。
“这……”这番话肯定是人教的!秦旭几乎不用去想。只一听就听的出来。同上次在秦旭府中那番算计如出一辙。想必又是那两位大谋士的手段阳谋,旨在务必不能让袁尚离得吕布军太远,以免徒生变数。不得不说,经过刚刚一番忘情表述后的秦旭,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还真就不好太过拒绝。否则之前的诸般铺垫,估计都要打了水漂。可秦旭实在是不想让袁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参与,就算是秦旭也打算在先前目的达到之后。万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