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此番孙策大度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仍旧带了潘璋出击,虽然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安重病中依旧坚持把控豫章大后方的周瑜的心,但仍旧使潘璋欣喜不已。此刻见孙策麾下这些打了一路顺风仗的兵将,竟然在还没有见到太史慈之面,便露出了怯战之意时,潘璋只觉自己在孙策面前挣回之前面子的机会来了。在孙策还没有来得及冲麾下兵将发火时,潘璋先自怒道。
“这……诺!”眼见着潘璋越俎代庖,孙策竟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紧皱的眉头凝望着太史慈军阵方向,并未出言,又被潘璋一顿喝斥,这刚刚出言的孙氏探马哨骑,才唯唯诺诺而退。
“文硅!太史慈勇武不在孙某之下,且其麾下兵力精悍,实力不容小觑,虽然曾经差点败在我军之手,但也是当时兵力不足之故,你也莫要太过苛责兵士了!”潘璋的一番动作皆是看在了孙策的眼中,孙策也不置可否,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主公勿忧!末将之前已经了解过了。此番秦贼借道山越境地,孤军深入,有突袭豫章之意,虽是大大出乎了我等意料,可其实实不足虑!”潘璋没有听出孙策的弦外之音,只以为孙策担心的是秦旭和“断后”的太史慈不好对付,咧嘴一笑说道:“那秦贼忒也托大了些,虽然所行此举着实令我军有些措手不及,但其远涉群山,粮道必然无着,要不然完全可以避过万谷县城,直击豫章,那样一来,豫章才是真正危险。可那秦贼却偏偏先打通同涪关接道的万谷县,由此可见,其军粮必然有缺!然而万谷城小,虽然有些存粮,但也绝不会支撑太久,因而在其攻下万谷,稍作补给之后,快速攻略豫章,才是秦贼的本意。因而虽然是留了那太史慈断后,某可断定,兵力必然不会很多,绝不会超过五千之数,否则别说是豫章有周军师坐镇,就单单是围城而战,也有兵力不足之虞。更或者是,秦贼根本就不知道主公如今就在此地,我等正欲断其后而攻其不备,那太史慈不过是兵力不足,故意让我等知晓而虚张声势罢了。”
“唔?!文硅之言甚得我心!”孙策之前那番话的本意,本是见之前被周瑜点拨之后,性子有些收敛的潘璋,那在兵士面前骄狂的脾性又有抬头之意,才随意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来告诫一下,却是没有想到,一向是以勇将闻名的潘璋,竟然也有如此见解,一番话说的,令之前因为太史慈的出现,而使得军心有动摇之危而心生不渝的孙策,很容易的便接受了潘璋的观点。
是啊!秦旭此番来犯的大军,满打满算也不过近三万人,其中还有不少是在涪关经过十余天的苦守,兵心士气以及身体皆是尚未恢复的兵士在其中。而已孙策的惯性思维,包括太史慈在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绝对是不可能完全恢复过来的。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何本就军中无猛将的秦旭大军,放着好好的一员可以媲美孙策的大将不用来做前锋,偏偏用来断后,就足够说明潘璋刚刚这番话,在情理上其实是站得住脚的。也就是说,此番令本军兵士军心动摇的太史慈所率断后兵力,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曾经在涪关同己军交战过的那些也许是被秦旭安置于后军休养战力的疲惫之兵!
那还怕什么?孙策现在恨不得将潘璋所言这越想越是有道理的论调,统统告诉军心有动摇之意的麾下兵将以正视听。
“主公!前番在涪关时,末将无能,以拖累主公丢了面子!此乃末将万死不可饶恕之罪过。此番还请主公开恩,容末将率本部两千兵马,先行一步去会会这位太史子义,一来为主公探听虚实,也可暂息潘璋羞愧之心!”潘璋见孙策有所意动,也是越想越是觉得之前自己那神来之笔一般的言辞,太tm有道理了。除非秦旭来豫章只不过是为了闲游一番,否则绝对不会将精兵悍将用来当做后军,去保障根本就不通的粮道,更何况还将目前秦旭大军中“唯一”一个能拿的出手的战将放着不用,留在这里的道理。
“文硅!据说那秦某人自闻名以来,几年中大小凡十数战,同曹操、袁绍、陶谦等天下豪雄,以及西凉兵、幽州兵等精锐之士交战,从未有过一败!同我军也是交手过数回,虽然皆是赖其奸计得逞,但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其麾下兵士战力之强也足堪可忧虑,此番前去,就以文硅为主,孙某从旁策应,以防那秦贼另有奸计!不过,文硅此番须得切切小心才是!倘若有甚诡变,也须得以保住性命为要!”潘璋适时地请战,而且战意高昂,这正是孙策虽然一开始对潘璋观感不好,而且也知道潘璋贪财贪权的恶劣秉性,但最终却仍旧听从了周瑜的举荐之语,将其当做军中青年将领一代心腹培养的主要原因。因此此番见潘璋知耻而后勇,又将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