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典韦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
“唔?!”黄盖抬手扎下去时,其实心中已经有数了。什么礼节什么成规?开玩笑,这是什么地方,这叫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能少用些气力将敌将一下弄死,总比为了些劳什子不知何时开始流传的约定俗成的规矩而费力拼上大几个回合,在黄盖看来,那才是真正的活得不耐烦的表现呢。这年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黄盖信心满满,之所以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给自己的行为找个解释,甚至隐约间还有点奢望此刻已经“死”于自己枪下之人,要是那个人见人厌的秦某人该有多好,但就在一刻,黄盖手上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来。
手上本是应该偷袭刺透了这托大不骑马,却要抢夺自己马匹的黑厮的胸膛了吧?只是这纹丝不动的枪杆,怎么也不像是刺透敌将胸膛的手感啊,甚至连本是人力而起的马匹前蹄都迟迟没有落下,这相当不科学啊!
若是此刻正主动请缨,随着郝昭在西门准备堵程普的蒋钦周泰有一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