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某冷眼相对了,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先在道义上占据上风,然后以居高临下之势给对方造成压力,这本就是后世谈判中常用的伎俩,对于秦旭来说,自然是驾轻就熟的手段。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沮授一脸肃然的面庞之上。也是悄然闪过几分尴尬之色。不过这种事情沮授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仿若不在意似的轻笑一声。等着秦旭的下文,不过态度上却是缓和了许多。
“这就对了么!”秦旭像是极为满意的点点头,让年纪几乎比秦旭大上两轮的沮授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任何事情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谈的!就比如说公与先生明明在当初答应了秦某在稷下学宫同田元皓共同执教,却仅几个月的时间便消失不见,秦某不也是没有找先生的麻烦么?是个人难免都会碰上一些不太愉快的急事,这是人之常情,倘若较真儿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武亭侯说的是!”虽然真真儿的听出了秦旭话音里的讽刺之意,而且把吕布受伤后单方面不遵合约,“擅自”退走邺城之事上,本来袁氏占据道德制高点的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解的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