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的对袁尚轻声说了一句,点了点头,转身拱手对这仆从说道:“劳烦带路,某同我家公子,这就去拜见董国舅。”
“不劳两位亲往,主公说了,沮授先生同袁尚公子,皆是我府中贵客,这几日俗务缠身,多多怠慢了。主公还说两位所求之事,他尽全力去办,两位这就可以离开去宫中,主公就在宫中相候。只是……”这仆从有样画葫芦的将董承告知的言语一个字不差的对沮授同袁尚说了一半,待要到转折时,却也不知是记不太清楚了,还是故意拿乔,打起了哏来,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怎么了?只是什么?”见这人话只说了一半就不再向下说了,急等着董承反应来安抚袁尚的沮授顿时紧皱了眉头,语气上也渐渐冷了下来。
“唉……这位大哥想必就是府中管事了吧?某同先生这几日着实叨扰了,多赖管事大哥你的照应,肯定没在国舅面前少替我等说话,小子当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见沮授一句话就将场面弄的有些僵了,袁尚毕竟也是在黑山贼营地待过两个月的人,又经历了这么许多事情,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