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选择了视而不见,笑道:“蔡师那里昂已经拜见过了,师姐的情况昂也知之,除了略备薄利聊表遥祝之心外,并无意打扰……只不过……”
“来了……”从曹昂此番的对答上,秦旭足可以看到对于这位长子。曹操着实是下了不少的心思的,也许也是因为已为人父的原因,至少在这待人接物上。曹昂的应变能力,比之之前三两句话就让自己绕的不知南北时,成熟了不少。见曹昂并不为自己的言语所动,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这种外交上的至高“法则”运用的熟练非常,秦旭便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好弄了。
这年头,联姻,或者说是和亲。是个很常用的政治手段,由秦至汉就未曾断绝过。别说秦旭往大了说,虽然托庇于自家老丈人吕布之下。也算是大汉重臣,手握数万精兵的一方诸侯,可面对整个时代的政治习惯,单凭一手之力。却也是难以抗衡的。之前秦旭的那番将来求亲之人拒之门外的举动。吕布可能会因为“酬功”的心态,再加上那些人确实上不得台面,不会加以干涉,可若是对象换成了曹操,就连秦旭也难以保证,在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之后,吕布虽然绝不会强迫秦旭去做什么,可会不会也加入“劝说”秦旭以大局为重的“队伍”中来。可就不好说了。毕竟现在曹操所据守的地盘,若不是秦旭早早的定下了战略重心难移之策。早早的打下了扬州这块“飞地”,那么除了冀州之外,曹军几乎已经完成了对吕布军势力包围之势。这对于彼时没有战略纵深的吕布军来说,尽管战力上并不怵曹军,但若是打持久战、消耗战的话,不是秦旭自贬,绝不会是曹军的对手。付出一个奶娃子,换来青州数年的休养生息,这买卖,说实话倘若不是自家骨肉,秦旭也认为合算的紧。因而在曹昂刚刚进门的时候,秦旭就已经开始想怎么将这位勉强也算的上亲戚的曹家大公子,赶出门外去了。
“仲明兄!”曹昂似乎对秦旭的态度并不在意,略顿了顿,依旧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仿佛当真是在同至交好友交谈一般,笑着说道:“只不过昂此番来,除了拜见蔡师和师姐,以及仲明兄外,却是还有一桩好事,要同仲明兄商议。”
“好事?子脩兄莫不是也在打某家大丫二丫的主意吧?!”现在秦旭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觉得曹昂那彬彬有礼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了,或许是出于一个父亲的敏感,当下也没心思再同这般绕来绕去,索性开门见山的说道。
“呃……”秦旭的话说的直白而且极不客气,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让曹昂一时间也有些语塞,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沉默了良久,才仿佛缓过劲来,苦笑说道:“仲明兄这话却是为何这般说?仲明兄同某家师姐之女,日后定然不会匹配凡夫俗子,而昂之长子,虽现在年幼,不敢说什么夸耀之词,但也可谓是将门之后。昂可保证,其实这也是家父之意,吾之长子若能配秦家娇女,此番和亲之后,必然以为秦家女为正妻,而且……”
“子脩兄不必‘而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子女们日后如何,且等二十年后自有缘分,我等还是不要干涉为好吧!”一听这中间还有曹操搀和,而且用的还是“和亲”二字,虽然秦旭知道这个词汇本意并没有什么褒贬的意味,但身为一个穿越客,却是最听不得这等词语,原本还想用些好言好语之类说辞搪塞过去的秦旭,当即沉下了笑容,说道。
“仲明兄!……”见秦旭说的坚决,曹昂眼眸中惊愕之色一闪而过,脸上苦笑之意也是更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秦旭从中打断,说道:“子脩兄,秦某并非针对某个人,只是觉得子女尚且年幼,我等身为父亲,最好还是不要过早的干涉下一辈的事情。而且……还望子脩兄且莫再在秦某面前谈什么和亲之事!”
“这……”曹昂着实也没有想到秦旭的语气为什么会变得这般激动,被秦旭这咄咄逼人的一番说教,虽然也是不由得火气生出,想要辩驳一二,可曹昂这谦谦君子,又怎么会是秦某人毒舌的对手,只听秦旭继续说道:“秦某曾读异史,传闻天之尽头,另有一国,其君家训,秦某深以为然!”
“敢问为何?”曹昂凝眉问道。
“国之大者,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不纳贡,君上守国门,臣子死社稷!”秦旭变了几个不涉及忌讳的词汇,冷声喝道。
“这……”秦旭的这番话却是让曹昂连反驳之语也说不出来了,这话虽然因为秦旭变了几个关键词汇,说出来的格局并不大,但对于曹昂的冲击,却是不小。
“秦仲明!说得好!”是吕布的声音,后面还跟着严氏、貂蝉,以及正示意跟过来的郝昭安排抬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