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怨!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也活该自己也不知是顺理成章还是心血来潮。情急之下一时起了念头,却事到临头想起家中诸位娇妻。现代人的愧疚心理一时占据了上风,使得话到嘴边便想要后悔,可语出如风,只能尽量含混一些企图蒙混过关,谁料还没容得他秦某人想出个话头牵强解释一下,竟然会被乌梅一字不落的给听了个明白,还立马便有了投桃报李的安排,可最终等秦旭“落实”的时候,脑子还没来得及同突变的反应跟上拍儿的秦某人却打了哏,误会就来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么!秦旭现在终于有些能理解之前那些被自己气的吐血,有话说不出,思维对不上号的人是个什么感受了,明显就是现在这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憋闷么!
“怎么!秦使君无话可说了么?”乌梅显然情绪愈发激动了,刚刚话语中还仅存的一点情感波动,已是完全被冷冰冰的话语所代替。
“丫头!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之前你说的这些话,只当你在帮秦某挑战极限了!”眼见着乌梅话说完之后,竟是不再听秦旭的招呼,挪步就要向帐外走去,秦旭也是火气陡然而起。自来到汉末之后,虽然也曾无数次九死一生,也曾面对过不少史书留名的难缠人物,可现在秦旭现在只觉的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乌梅这轻飘飘几句话来的分量重,这等身背莫须有的滋味,让秦旭现在胸中如同闷了块火炭一般。眼看乌梅已经走到了帐门,当即起身一把抓住乌梅的衣袖,难得霸气侧漏的直接将人拽了回来。
“啊!”毫无准备的乌梅,不管是心思再怎么变幻莫测,策略执行再怎么果决,也不过就是个十六七的少女罢了,被秦旭这突然间的爆发倒拽了回来,整个人跌在秦某人怀中,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丫头!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给某听好了!”秦旭皱着眉头,难得让冲动控制了一回行动,同惶惶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下意识惊恐的眼神看向秦旭的乌梅,面部相隔绝对不会超过一横掌的距离,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道:“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对其他人多言生事!回去老老实实洗白白,待江东平定之后,某自会来见你!明白了么?”
“啊?你……你说的这些……这些是什么意思?”秦旭难得侧漏的霸气,看样子确实是吓坏了乌梅,至少秦旭都能感觉到乌梅在怀中身子的颤抖了,不过秦旭本以为不管怎么说自己这话终于说出口,乌梅好歹也该投桃报李的给个准信吧?但孰料乌梅却露出一副绝非秦旭所有想象中的惊惧表情,带着几分懦懦的说道:“你,你若是不肯举荐我父为官也就罢了,我不逼你也就是了,怎么……怎么说这些话?”
“啥?!”这回却是轮到秦某人傻眼了!回头想想自己之前的动作,以及语焉不清的话语中,似乎、好像、大概有那么几句,或许真是略微提了类似要纳了乌梅之后,让乌鳢放心配合未来派来的江东官员,一同安抚山越生蛮的事情。难不成前面自己说的的确是太过模糊,乌梅听到的只是后面几句?只是因为自己在她做出了一番“诚意”之后,没有再对乌鳢做出应有承诺,才使得境况失控?
秦旭没有注意到乌梅仿若羞愤挣脱开秦旭的怀抱,将头扭到一边的绯红的脸上,咬着的唇边,露出的狡黠的笑意,只觉得因为刚刚那一抱,这事可真是糗大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八章 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二八)
豫章城外的战事,并没有因为秦旭区区两百余人的离开而有所变化。蔡中依旧是中规中举的对豫章城围三阙一的战术,攻势并不猛烈,似乎还真就有种仗着绝对优势的兵力和通畅不易被夺的补给线,想要将江东兵士困死在这孤城中的打算。
不过有郭嘉这等不世出的鬼才坐镇豫章,也是该着蔡中郁闷,数日来的攻城没有任何实际的便宜到手不说,单从两方面的伤亡数字来看,在付出了近五百人的性命之后,却甚至连豫章城新近才抢修的瓮城都没有攻下。虽然这近五百人的战损,放在四万大军当中,实在是代表不了什么,没奈何之下,为了不过分扩大伤亡,每每只好鸣金收兵。而到了夜间,蔡中大军几乎环绕豫章城的军营中,总会不时响起锣鼓喧天的声响,就如同当日秦旭一行人突围出去时一般。每每让蔡中所部兵士精神疲惫之极。本来蔡中是极想下令军士不必理会,却也是担心十假当中,忽有一真,也试着用过换班作息的法子,可收效实在太小。四万大军的调剂,轮值,并不是区区一句话就可以完成的,整来整去,每夜依旧要受城中兵士的骚扰不说,因为晚上休息不好,不管是士气还是兵卒的体力,在白日照例的攻城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