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难处,其实不过是疥癣之疾而已。当初吕温候自长安出奔河内时是何等情况?现在才不过三五年间,便从狼奔豕突之徒,变成中原一大诸侯。可荆州兵久不历战事,才会非精粮不吃,没了补给,竟然军心动摇。主公之才,强于吕布十倍,所虑者,无非兵将而已。荆州兵将乃是精锐这自然不假,只是性子中少了些磨练,所以某才会说,现在发现这些问题,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于主公所忧军粮之事,也是好办,蔡中将军一向最是敬重主公,闻讯后必然在第一时间赶到。如今算算时间,也就在这一两日了。只需主公稍加安抚,待明日蔡将军大军一到,眼下这点难事,便迎刃而解了!”蒯越斟酌着语气,将之前刘表许久都听不进去的劝诫之语,夹在在话中,一股脑说了出来。
“闻先生之言,直令某有茅塞顿开之感。”被蒯越疏通了心气的刘表,乍逢此番事情之后,头脑清醒了一些,倒也是听了进去,心情也好了不少,说道:“也罢!先生是某之谋主,之前是某心焦于国事,对先生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