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守门弟子认出他们,他们只能痛下杀手,杀死这两名倒霉的守门弟子。
他们这副丢人的模样,绝不能让宗门里任何人看到,否则今后在古丰宗弟子面前,他们如何抬得起头,即便杀死两名守门弟子,也要保住秘密,就在古丰宗主转回头要动手时。
两名守门弟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两人突然单膝下跪行礼,见到两名守门弟子如此举动,古丰宗主眼中闪过一道杀意,看来这两个守门弟子,真认出他,两人绝不能活,必死!
“看来你们真的认出我来了,不过既然你们能认出我,也只能算你们倒霉,你说说,我到底是谁?”古丰宗主一脸阴沉扭曲,注视着眼前两名跪地的古丰宗守门弟子。
“没错,尊敬的阁下,请您恕我们之前无礼之举,看来几位阁下就是宗主的朋友,您腰间佩戴的古丰令牌,正是宗主随身之物,见令牌,如见宗主…”两名守门弟子恭敬道。
古丰宗主之前已翻手取出长剑,准备斩杀两名认出他的守门弟子,可听到两名守门弟子,说出这句话时,古丰宗主才意识到,原来两名弟子并未认出他,而是认得腰间令牌。
在两名古丰宗弟子抬头时,古丰宗主已收起兵器,从腰间摘下令牌,举着令牌,一脸严肃说道,“没错,这就是古丰令牌,凡见令牌如见宗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道!”
两名古丰宗弟子听到此话,急忙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古丰宗主带着几名长老走进古丰宗,心中暗暗侥幸,幸好之前这两个家伙没认出我们,否则他们小命不保,非死不可。
就在古丰宗主与六位长老走进古丰宗没多远,他们只听到身后两名古丰宗的守门弟子小声议论道,“这几个丑八怪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宗主大人随身携带的令牌…”
“就是,宗主大人随身携带的令牌,怎可能随意给人,看来他们真是宗主大人的朋友,不过宗主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怎会交上这几个如此丑陋模样的朋友,长相着实难看。”
古丰宗主与六位长老,修为可是顿悟期,他们听力异于常人,即便隔了很远,两名守门弟子说话声很小,可他们几人还是清楚听见,几人老脸一红,不敢在继续行走。
古丰宗主与几名长老,哪有脸继续在古丰宗里行走,他们急忙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古丰宗内部飞跃而去,两名守门弟子顿时傻眼了,脸上露出惊恐神色…
过许久,两名古丰宗守门弟子,才从惊愕中缓过神,不敢置信惊呼道,“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那几个长相丑陋的家伙,竟是如此强者,长得虽丑,实力却惊人!”
古丰宗主和几名长老,回到玄天宗里,静心养伤,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古丰宗的内部,众弟子虽不明白是怎回事,可他们却不敢询问,古丰宗主打算脸上的伤愈合在出去。
等脸上的伤愈合后,出去第一个先找那个回来报信的弟子,他根本就是胡扯,对方可是玄天宗主,就凭那区区六重初窥期的家伙,玄天宗主若想杀他,他又怎可能逃的掉。
却不料那该死挨千刀的弟子,回到玄天宗竟没如实汇报,胡乱说一通,若不是那名弟子的话,他们又会落得如此惨状,只要等伤养好后,之前那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古丰宗主又怎会让自己挨揍出糗的事传出去,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也不知是白塔公国的那个家主是因喝酒过多,还是说漏嘴,将当日在刘家所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
结果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从一个公国传到另外一个公国,得知此消息,古丰宗的弟子们大怒雷霆,纷纷按耐不住,想要出去将散播谣言的人杀光!
竟有人敢散播如此谣言,堂堂一宗之主,七位长老,怎可能被打成猪头,而且还装得跟孙子一样,此事简直对古丰宗造成莫大耻辱,就在许多弟子蠢蠢欲动时…
古丰宗内传来宗主下达命令,任何古丰宗弟子,不得离开宗门,不得理会外面的任何流言蜚语,违令者宗规处置,得知此命令,古丰宗弟子们,都不由得傻眼reads;。
宗主大人到底想什么,受如此毁谤,宗主大人却坐视不理?这里难道有什么原因?传闻不仅传到古丰宗主的耳朵里,短短不到一天时间,传闻以极快速度散播而开。
就连其他五大宗门也得知此消息,其他五大宗门的宗主,在听闻古丰宗主被玄天宗主暴打的消息,他们立即派出宗门弟子,前往其他宗门,请求与其他宗门的宗主会谈。
得知此消息事关重大,其他宗门的宗主也不敢怠慢,很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