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还有件事。”
就知道你不舍得这么快废话完。
“臭爹的小老婆们,虽然被拦着不许见我,但是抢着送汤啊水啊点心啊什么的,看起来很好吃。”
萧玦呼的一下扑过来,惊道:“这馋神,我就知道他看见吃就腿软——”
“我都请我的便桶们享受了。”
秦长歌摸摸袋子里的僵饼,满目羡慕的哀叹,“好幸福的便桶……”
萧玦开心的笑,“就知道我儿子没这么蠢……”
“……好了,别翻了,我知道你们还想看,下面还有很多纸,但是,没字了。”
秦长歌一怒之下把信纸扔了,我没翻!
萧玦脾气好一点,他把信捡起来,不死心的继续翻后面一叠厚厚的纸。
感叹号!
感叹号!!
感叹号!!!
每张纸都没字,每张纸都比前面多加一个感叹号,几十张纸翻完,最后一张上满满的全是感叹号。
“这是什么东西?”古人是没有标点符号的,萧玦对着这个符号愕然。
“他在说…”秦长歌似笑非笑,遥望着西梁郢都的方向,想象着儿子孤零零趴在御书房超大红木案上恶狠狠画感叹号,小脸上沾满墨汁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温暖,以及淡淡的歉疚。
五岁就要学做监国,虽然象征性的但也要早起晚睡的去管一国国务,还被老爹老娘没良心的丢下,难怪他这般感叹:
“苦!”
“苦!!”
“苦!!!”
卷二:六国卷第四十四章秋水
收好包子的“家书”,秦长歌拨了拨火堆,看看在另一个火堆和容啸天说着什么的祁繁,若有所思。
萧玦却一向在她面前有话就讲,很直接的问,“长歌,你说你这位属下,是南闵人还是中川人呢?”
抬眼,给他一个“原来你也不笨”的神情,秦长歌淡淡道:“你也发觉祁繁提到铃鸟时神情不对劲?咱们吃了神鸟他那个悲痛欲绝,看来也是属于神鸟的膜拜人群,不过我等他自己说。”
她倚着树,似笑非笑道:“凰盟三杰,我最早遇见的是非欢,祁繁和啸天,则是我在德州碰见,当时他们正在管人家闲事,却又不敌人家被追得狼狈鼠窜,我这人不好多事,本不想管,祁繁玩了点小心眼令我改变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