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的衣服却一点都不惊讶不想撞墙,一定是我娘。”
……
箫玦和楚非欢对望一眼,箫玦转头,对御帐角落怯怯坐着的那名女子道:“走吧。”
皱眉看看那女子怯生生站起的姿态,箫玦道:“腰直些!眼光抬起来,微笑!你为什么连微笑都不会?”
那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后退一步,纤细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锦帐,一张酷似前世睿懿的娇颜上,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箫玦立即喝道:“不许哭!眼睛哭肿了怎么出去?”
女子惊吓更甚,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苍白着一张脸,不住抖着嘴唇,楚非欢示意包子去安慰安慰那女子,皱眉看着箫玦,道:“陛下,你若吓着这位姑娘,等下更演不好戏。”
箫玦吸一口气,悻悻不语,他自己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然而几日遍寻不获长歌,他已经快要被内心的担忧焦虑逼疯,每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闭眼,当年的长乐妖火便逼近眼前,妖火里宫阙崩塌,长歌凄然而死,或者便是长歌于满地淋漓鲜血里向他拼命伸手,自己努力去够怎么也够不着,眼看着指尖相距只有丝毫距离时,长歌便会在眼前突然被黑洞卷入,而他于惊叫中大汗淋漓的醒来,只看见龙章宫寂寥空旷的穹顶和飘摇欲灭的灯火。
失去过,所以更加害怕失去。
想起那些噩梦,他有些失神,突然转首问楚非欢,“楚先生,我记得当年出事时你有进长乐宫,你能不能告诉我,长歌……是怎么死的?”
楚非欢神色一黯,目中有苦痛之色,半晌道:“您没问过?”
箫玦苦笑,“她不肯说。”
楚非欢震了震,随即仰首长吁了口气,良久道:“别问了,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她这是好意,你我都成全吧。”
箫玦却决然道:“朕终究会知道!朕终究会血债血偿!”
楚非欢深深看他一眼,苦笑了下,道:“先找回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