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有点疼,我啊呦叫了一声,冯东引一步跨上床,坐在我身上。
“疼了啊?姐姐。”他又是笑:“要我给你吹吹不?”
我心里在骂,这个混蛋东西,看他才二十二三岁,想不到还真是在酒色缸子里浸染的已经没了底色的一棵老山精,妈的,心里我虽然在骂,但脸上仍然是笑吟吟的。冯东引伸手下来摸我的胸脯时,我把一根手指轻轻勾在他的领口上,“别这么急,你都说了,良辰美景,要有情调,咱俩先喝杯酒,好不好嘛?”
他哈哈一笑,“好啊!”
我给他倒酒,说道:“冯公子,也不知道这酒称不称你的心,听说冯公子你可是红酒里的高手。”我把酒递给他,他就顺手一捞,把我捞在了腿上。
“听说你小冯公子,有这样一个绰号,您是红酒中的王子,白酒里的绅士,是不是这样?”我和他举杯,他又是一笑,向我眨眨眼,“姐姐可能还不知道我另一个外号吧?”
“什么外号?”
他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我是流氓里的君子,暖帐子里的小魔王。”
我一口酒差点喷出去,冯东引又是哈的一声笑,一口就把酒喝光了,没等我再说下句,他忽然把我的酒夺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挟住我的腰把我拎起来往床上一丢,身子欺了过来。
我看见他那张还算青嫩的脸在我面前扩大,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就好象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泔水味儿般,整个身体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强迫自己装出了一个笑,我说道:“那……冯公子,您这个小霸王可得下手轻点啊!”
他又是哈哈大笑,这货还真是狂妄,自和我见面之后,长声笑了三次了,我突然想到了金庸笔下射雕英雄传里裘千尺狂妄的三笑,心里陡生一股寒意,我笑不出来了。
我说道:“冯公子,我想问您个事儿,不知道冯公子你最近听没听过一件事,我最近遇到点麻烦,有人呢,就是想把我弄下来,让我过得不自在,那您知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在背后陷害我呢?”
他有些轻浮的看着我:“有人陷害姐姐吗?呦,那这事儿我得给姐姐你查查了,是哪个有胆子害你,我找人去揍他。”
我呵呵的笑,“冯公子,我可听说过这样一件事儿,有人说,那害我的人哪,就是你冯公子,我说冯公子,您不会真的害我吧?”
冯东引又是哈哈一笑,“姐姐说这话就见外了,姐姐长得这么惹人怜爱,我哪舍得啊,我疼都来不及呢,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疼你呢?”
我不得不干笑了下,“你想怎么疼我啊?”
冯东引嘿嘿一笑,突然间他一把就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把我的脸用力的按在了枕头上,我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枕套的布面堵住了我的鼻孔,我几乎被闷的喘不过气来。
就听冯东引在我耳边冷笑了一声,低声说道:“我的李姐姐,你这是想和我演春闺帐暖,还是想和我演暗渡陈仓呢?”
没等我再反应过来,他突然把我的双手一下全抓了过来,直接扣在了我的身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感觉到手腕给什么东西迅速的缠紧了,我用了几次力,但是怎么也没挣开,冯东引这才把我转过了身,听他阴森森的朝我喝道:“我说李行云,你还真他妈当自己是名门闺秀啦!”
我心里一沉,怎么回事?这货难道是看出来了什么?
我纵然在心里原来想了些对策,但现在也有些害怕,原来我以为冯东引就是个纨绔子弟,最多就是玩玩车玩玩女人而已,哪知道他还有这么一手,想到这里我也开始惊恐,强撑了下我问他:“冯少爷,您这是干嘛啊?”
“干嘛?”冯东引朝我冷笑,坐在我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说我能干嘛?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开了这么一个房间演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我要是不好好配合着你,我怎么对的起你啊!”
他手下用力,嗞啦一声,我的那件衣服本来胸就低,一下被他的手直接就给扒开了,登时我倒吸一口凉气,刚来时的豪气和胆气全给冲光了。
冯东引十分惬意的看着我,我马上拼命的用脚去蹬他,手被束着我就开始用脚,我用力的用脚去踢他,哪知道这混蛋力气还挺不小,几下子就把我按住了,然后他把我的两只脚挟在腋下,很快很麻利的就把我两只脚也绑了起来,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去,现在我彻底被他绑成了一个粽子,嘴里也给他塞了一块毛巾,堵的叫不出声来。
冯东引这才满意的过去倒了杯酒,他端着酒杯,一边喝一边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