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欠人家一份情义,现在我只是在偿还这笔情债而已。
我知道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确实是有些不妥,但可能也是太压抑了我很想找一个倾诉者,因为纪梅心和我并不熟,所以我才敢对陌生人说这番话,就象我们在网络上聊天可以无所顾忌,但在生活里对着自己的亲朋好友,有些话却要斟酌着再讲,纪梅心和我并不熟,也许她离开中国后我们就再不会见面了,今天的这番话她也只是一个听众,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敢对她敞露心扉。
纪梅心听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原来是这样,可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勇气的,你对勤勤是真心真意,对段先生也是有情有义,行云,你这么善良,一定会有福报。”
我又有些轻松地说道:“那就借您吉言吧,希望我的孩子能救的了勤勤,至于段先生,我们已经是过去,不管段先生以后和谁结婚,我只希望大家分手之后,各人都有自己的完美人生。”
我本来也想问她关于韶韶的事,但纪梅心却换了话题,她把话题转移了,我们于是聊了些艺术品市场一类的话,又聊了一会儿,周子驰过来了。
他是来接纪梅心的,坐下来后纪梅心问他:“你不是说今天要陪几个客人?怎么跑过来了?”
周子驰说道:“客人可以再陪,钱可以再赚,你要是又跑了,我就得费好大劲儿才能把你追回来,你多少也给我点机会,让我陪陪你吧。”
纪梅心只笑不语。
我见周子驰这么的温驯,想想一个在染色罐里泡了这么久的花花公子也能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不由的我更是佩服的厉害,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我赶紧滚蛋,纪梅心叮嘱了我几句要我路上小心,得知我竟然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她又有点惊讶,要周子驰的司机送我回去,但我坚持没用,他们只好做罢。
从茶座出来,绕出门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茶室,这一看我心里有点震撼,我见纪梅心正倚在周子驰的肩头,周子驰是把她抱在怀里,手轻轻在拍着她的肩,说不出的呵护。
我心里也有些难过,看人家恩恩爱爱,自己心里是有点羡慕和难过的,不管周子驰和纪梅心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至少他心里有她,而我呢?我在段玉珉心里,始终连个死人也比不上。
我回到了家里,家政保姆正在收拾家,把我放在屋角的一个大箱子打开放了点樟脑球进去,我明白她是怕我放在里面的衣物会生虫子,看她那么认真的在做,我说道:“那些衣服都是男人的,我留着也没用,你要是有需要,你就拿回去吧。”
她啊了一声很惊讶:“李小姐,这些衣服可都不便宜啊!”嫂索妙筆閣当我决定不爱你
我摆摆手:“拿去吧,我留着也没用。旧人的东西。”
她于是欢天喜地的把箱子封上了。
是段玉珉放在我这里的衣服,我本来想封起来有机会捎给他的,可是想想他也不缺这些东西,所以我就说了让我处理了,到了这时候我还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徒添伤感而已。
没想到关园的管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段先生病了,感冒了发烧,段夫人怕他会传染小少爷,就把他赶回关园来了。”
我说道:“那你给他熬点冰糖雪梨,他嗓子不好,另外我放在他书桌抽屉里有一点藏药,你拿一小包冲了给他喝,那药很管用,化痰止咳,喝下去再捂捂汗一晚上就好。”
管家还没挂电话的意思:“李小姐,您就不来看看段先生?”
我好笑:“管家,您是不是觉得我最近舒坦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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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意乱情迷,心乱如麻
我打开门,段玉珉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连鞋子也没换。直接就扑到了沙发上。
我没想到他会大半夜的跑过来,他不是在发烧吗?看他那么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确实有点脸色潮红,我问他:“你怎么来了?发了烧为什么还要四处乱跑?”
他这才蹬掉了鞋子,调整了个姿势,笑了笑说道:“我以为你会想见我。”
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永远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那些痞气,我摇头,“我不会想见你的,现在和你每见一面,你都象是乍了毛似的,喜怒无常。动不动又把我讽刺的一无是处,我何必去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那当我是在贴你,行了不?”他竟然也好脾气的没有和我再争执,反而顺着我来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过去倒了杯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