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我的赃物都摆在了那里,看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们也有点疑惑,其中一个保安问我:“我说,你这个姑娘看样子也不象是没文化的样儿啊?你怎么能偷东西呢?你看看你偷的这点东西,这说偷窃吧还够不上量刑!说你顺手牵羊吧又便宜了你,你到底为什么要偷啊?”
我脑子彻底糊涂了,他们也不给我座位坐,我只好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搁那哭。那保安的头头又问我:“你家住哪儿?”
我摇摇头。
那人一拍桌子,“别以为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你要再不说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他一说警察,我脑子忽然嗡了一下,警察,我立即说道:“我男朋友是警察!”
那人一下乐了,“你男朋友是警察?你蒙谁呢?警察家属你当小偷?你快说,你家住哪儿?”
我更糊涂了,拼命摇头,不记得了,家在哪里一点都不记得了。
那人又喝问我:“说,你父母叫什么名字?电话是多少?”
我还是在哭,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管他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几个保安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最后有一个保安感觉不对劲,在那个保安头头耳边说道:“不对,这女人怎么好象有点精神不太正常一样,这人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那两个保安齐声叫:“神经病?”
一听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