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怦怦直跳,想了下,我问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你的未婚妻解除婚约?真的是因为你又找了一个漂亮的嫩模女朋友吗?”
他这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笑了下,他回答我:“不是。韶韶,我不隐瞒你,我承认,在很多人眼里,我的私生活并不检点,我是一个花花公子,所以我这种人,换女朋友也是常事,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我和我的前任未婚妻分手,并不是因为我另外找了什么所谓的嫩模女朋友,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毁婚的真实原因是,我确确实实的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
我一下惊住了。
我们两人所呆的这个区域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身边也有人经过,医院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它可以聚集世界上所有的悲欢离合,没有人会对你的行为有所异议,我现在就是非常的意外,事情来得特别突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父母已经同意了让我跟段玉珉走,可是我对这个人呢?我很茫然,我该不该相信他?
“韶韶。”他和我说话,语气还是那么诚恳,“对不起,我和你爸爸妈妈都瞒了你一些事,因为我和你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很不愉快,我伤害过你,做过错事,而那个错误绝对足以让我被投进监狱里,反省的一辈子都没脸见你。我也曾经象你一样失忆过,脑子里缺失了很多东西,但最后我都想了起来,现在我想这也许就是老天给我的机会,让我去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现在我想认认真真的把自己走过的错路纠正了,当我认识到自己已有所爱的时候,我就努力的去爱,去保护我爱的人,韶韶,我真的喜欢你,也想为你做些什么,那么,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啊,我真的有些愕然了。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是这样一个人对我说出这番话来呢?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我的生活会是金光万丈的,就算不是金光万丈,那也应该是阳光灿烂的,可是结果现在我的生活却是混乱不堪的,我没有主意,怎么办呢?
最后,三天后,我终于和段玉珉回了北京。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停稳之后,段玉珉很关切的问我累不累,因为我们乘坐的这架班次没有头等舱,只能坐经济舱,段玉珉一直怕我坐的会不舒服,虽然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航程,但是他把我照顾的很好,这让我也很舒心。贞岛豆圾。
走进候机大楼时,我感慨:“我知道我是在北京读的大学,可是这次生病之后,我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了爸爸妈妈,还有……蒋励,你说带我回北京来,是要带我找回从前的记忆的,那我从前都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却又温和的拍下我的肩膀,安慰我:“从前的事其实不要多想,就当我们现在是重新开始,一切都是新的起点,好吗?”
他的眼睛很温柔,就好象那一双眼睛里还有一汪清水一样,我忍不住心里跟着一动,好吧,现在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疯疯颠颠的不正常的人了,有人愿意收留我,还对我这样好,我为什么不愿意去试着接受他呢?
我们往外面走,走出航班大楼,有人迎上了我们,“段先生。”来人又恭恭敬敬的叫我:“苏小姐好。”
段玉珉和我介绍:“傅斌,我的管家,以后你有事直接找他就可以。”他又问傅斌:“老爷子怎么样?”
傅斌回答道:“老爷子现在还在香港疗养,太太陪着他,卓园那边都已经打点好了,您放心,所有的人都是咱们自己人。”
他的话说得非常谨慎,就好象和段玉珉在商量一件什么十分机密的事一样。
段玉珉点点头:“好,暂时不要让老爷子知道苏小姐,我这段时间就住在卓园,如果有我的朋友来找我,你也替我给挡着。”
他拥着我往外走,哪知道我们刚走出候机大楼,忽然听见不远处又有人叫:“段先生,段先生。”
段玉珉只往旁边看了一眼就又立即绷紧了脸,他本来是戴着个墨镜的,现在把墨镜往脸上一扣,围巾也围的结结实实,他的随从们马上冲上去挡住了那些叫他的人。
我好奇的往那边看,这才看到原来叫他的人是一些象是记者模样的人,那些人好象是已经等他很久了,就等着拍他的行程呢,而看见我,那些记者更是如获至宝一样的拼命举着相机朝我一顿拍,段玉珉把我的帽子往我脸上又拉了一些,又用围巾把我的脸也包的严严的,和我快步的走出了通道。
车子稳稳的往前开,天也渐渐暗了下去,终于,在天黑时,车子驶到了昌平区里的一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