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乐,抱着胳膊转一下眼珠子,“那你要我说什么话呢?”我故意清清嗓子端端正正的说道:“哦,我英俊的先生,我想我爱上你了,我深深的爱上你了!我心里洋溢着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呢?你看看头顶,那一团乌黑的阴云现在都是镶着金边的彩云,无穷的风正在拍打着我悸动的心灵……”
段玉珉无奈了下来:“莎士比亚如果听到自己的句子被改的这样面目全非,他也一定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你的!”
“莎士比亚有我说的好听吗?”
“你说呢?”
我还得意洋洋的给他讲我小时候的趣事,把我脑子里能想到的事情都讲给他听。
“……小时候,我们院子里的小伙伴都爱做角色扮演,那时候最流行的电视剧是新白娘子传奇。大家都抢着演白娘子,抢不到就演小青,然后就是许仙,再抢不到就只能演法海了,可是我每次都抢不到,最后都是让我来演法海,所以呢,每次我都是托个破碗,手里拿个铁楸,然后吭巴吭巴的和所有人喊:大胆妖孽,速速到我的钵里来送死!”
段玉珉常常被我逗的也是忍俊不已,“你啊,你真是好二啊!”
我索性拿一个浴巾披裹在身上,干脆就把自己扮成了法海的样子,我和他说道:“说什么呢!你居然说我二?告诉你,我可不二,我可是一个可直可弯能屈能伸,卖的了萌,耍得了宝,扮得了少女,演的了女王,晒的了下限,红的了脸蛋,玩的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的一个女汉子。知道吗?本姑娘我斥退过死皮赖脸的无知少年,躲过了不怀好意的流氓师表,你讲笑话我可以哈哈大笑,你玩深沉我可以陪你伤感掉泪,就我这样的人,得之你幸,失之你命,你居然还说我二?”
段玉珉趁我不备,忽然间一把把我身上的浴巾往下一扯,我啊一声叫,惨了,春光外泄,我赶紧去拉那浴巾往身上努力的裹,嘴里喝他:“干什么啊!我这正在梦想穿越呢!严肃点儿!”
段玉珉哈哈大笑:“别演了大小姐,快点来钻到被窝里让我宠幸一回吧,你再不进被窝我就得用强了!”贞女投才。
我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啊一声尖叫,后面的事,大家都懂了。
风和日丽的天气,我和段玉珉爬到了长城上,看头顶一片蓝天,有飞机在我们头顶拉出一条条白色的雾线,天底的颜色蓝的象是让人不忍呼吸一般,风吹过来,我刚一抱住胳膊,段玉珉就从后面抱住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脚下不远处,百年历史的京张铁路仍在运营,有着悠久记忆的绿铁皮车厢呼啸着缓缓从山间驶过,拉出长长的汽笛声。
段玉珉吻我的脸。
我轻轻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就让我也把这段记忆也给封存起来,永远永远的,也搁在我的心底下,冰冻封存了,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来。”
他轻声责备我:“胡说什么呢。”
“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傻了,可是沉浸在爱情之中的人,有几个是有清醒的头脑呢?象我们现在,有时候就常常的做一些傻事,说一些傻话,可是谁都不觉得,再傻的话听起来也是觉得甜蜜的。
我忍不住就想问他这些话。
“明年的今年,你还会这样爱我吗?”
段玉珉说道:“我会一直这样爱着你。”他吻我的脸颊,“韶韶,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我不要和你分开,一辈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一辈子?”
“一辈子。”
一辈子吗?
电话响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叮铃铃的声音好吵,我翻身,摸索着接了电话,“谁啊?”|。
我的声音还含糊不清呢,段玉珉今天大清早的回了北京,说是有急事去办,他没让我和他一起回去,早晨时我还在睡觉,听见电话以为是他的电话了。
我叫他:“你在哪里?”
里面那人却一声不吭,好象在静静的听我的话一样,直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
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低,不尖锐,还有点冷漠,我感觉到有点奇怪,打错了电话吗?
我问她:“你找谁?”
哪知道这个人只是在听我的声音,停了有几秒钟,她忽然咔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好奇怪,这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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