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说不定哪天阳寿还没过完呢就得拉出去枪毙了,还指望青史留名?留个完尸就不错了。”
我气得不得不骂他:“你怎么这么乌鸦嘴啊?”
我并没有再见过段玉珉。
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个的分手,其实也没有拖泥带水,段玉珉不愧也是个风流地道的花花公子,他没有再象一些电视剧那样,再苦苦的过来追求我,谢天谢地,痛归痛,但好歹我们两个最后都还保留了点尊严,没有让两个人都太难堪。
我知道在分手这件事上,我做得是挺不仁义的,就算段玉珉真的给我吃了一些药让我受了伤,但我也应该原谅他,他罪不致死,就算他父亲也伤害了我,可我不应该把这番子错推到他的身上,但是……
没缘分就是没缘分。
他给了我一套房子,也给了我一些钱,钱数很可观,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当我是卖身了吧,这年头,还有什么白雪莲花的人呢?
但是我不可能不关注段玉珉,圈子很小,媒体报道又无处不在,我很轻易的就知道了他的消息,我知道他最近在忙一条高速公路的事,经过他的努力,段氏集团投下了一条高速公路的运营建设,施工奠基的那天,段玉珉非常的开心,我又意外的看到了另一个人。
陆景怡?
她陪着段玉珉。
他们两个又和好了吗?
阖上报纸,我没再想太多,是就是吧。
房子拿到手后,我动了心思想自己设计装修,既然我就是学这一行的,当然要好好给自己的房子设计一下了,到装璜材料市场转了一圈,心里有数要买什么东西,回来后已经是下午,我在路边找了一间看样不错的米线店,进去要东西吃。
我要一碗米线,还要了一盘子的菠萝饭,等饭的时候我在看报纸,对面有人坐了下来,是一个年轻的外国男子,向我很礼貌的笑了下,“泥好!”(不太纯真的中国话。)
我也向他笑笑,“你好。”
他很高兴,也十分的热情,点了餐之后告诉我:“泥好!我是在北京读书的,你也是学生吗?”
我笑了,我看起来象学生吗?
不过这个老外也不讨厌,长得挺帅气的,反正闲着无事,我就和他聊了几句。
他好象是刚学中国话没多久似的,十分愿意和别人聊天,不止和我,我旁边的一对情侣,他也和他们聊。
他说:“我很喜欢北京,北京很好,很好,我还养了一只狗,狗也很好。”
我心道,呵,你前面说北京好,后面就扯狗,你的思维跨度可也真大啊。
他又和我说道:“我在这里等我的同学,他一会儿就过来,我和他,我们同房。”
我扑哧的笑了,他可能是想说,他和他的同学是住同宿舍的,不过从他的嘴里就变成了是另一句话,叫同房。
我忍俊不已,但是也没有点穿他,饭来了,我自己吃饭,他的饭也到了,是炒饭,他兴致勃勃的在那里吃。还问我话:“你是北京人吗?”
我摇摇头:“不是。”
他点头,还是挺高兴,“你很飘良(漂亮),很飘良(漂亮)。”
我只好说:“哪里,哪里。”
他却很坚持,“真地,真地,你很飘良,头发,眼睛,眉毛,鼻子,还有你的嘴巴,都很飘良。”
我的米线在嘴里咀嚼,乐的厉害。
他又认真的说道:“我可以请你吃饭吗?你的饭多少钱?四十五块是吧?okok,我请你吃。”
我赶忙说道:“不,这不可以的,我不需要,我有钱。”'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他却十分高兴,“不不不,我很喜欢你,我愿意请你吃饭。”然后他就找自己的身上,“咦,我的包呢?我的包呢?”他站了起来,“上帝啊!我的包呢?我把我的包皮弄丢了,我的包皮!”
我这下再也忍不住想笑了,他可能是想说他的皮包,结果变成了他的包皮,神呐,这货是谁教他的中国话啊?
他急的又跑到了小店的门口四处张望,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的包皮呢?咦,我的包皮呢?”结果这番话一说出来,全店的人都笑翻了。
我吃完了,看他一脸的窘迫,我从包里拿出钱,示意服务生,“他吃了多少钱,我帮他结了吧!”
这可爱的外国小伙子一下子急了,他和我分辩:“不不不,我不是欺诈犯,我真的是包包丢了,要不你给我电话,你给我你的号码,我把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