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方面也传来消息,由于段氏集团上层高管意见不统一,工程后续拨款不能顺利到位,工程要面临全线叫停的局面。
段夫人冷静地说道:“这个时候断款,又说意见不统一?当初在投标的时候为什么没人反对呢?现在说这些话,我看段氏集团里,还真的是要分成几派,要起内讧了。”
段玉珉也疑惑:“按说除非爸爸不同意,否则不可能会有人敢公开反对,而且已经投下了的项目此时叫停?这绝对是不可以的事,集团也不是没有钱,这时候要抽走资金,那不是要断了我的后路吗?”
我对做生意的事并不了解,只能听他闷闷不乐的在那抱怨,“这个工程是我费了心血才拿下的,当初懋光颜氏集团要注资过来,我因为不想和他们合作所以就一力自己承担了,项目我也是和爸爸仔细商谈过的,他对此没有意见,还很支持我,现在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难不成是那个女人在背后搞的鬼?”段夫人思忖,“也不可能,何琳这个女人就算在床上能讨好的了段启智,可是段启智也不是傻子,他不会傻到任由一个女人摆布的份上,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问题。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回香港,无论如何,段启智是你的父亲,虎毒不食子,你们父子也需要沟通和解。”
“那韶韶怎么办?”段玉珉又有点踌踌:“她现在正是不稳定的时候,需要人照顾。”
“我没事。”我马上安慰他:“卓园有这么多人,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还有文文陪着我。”
“是啊是啊。”文文也马上打包票,“我陪着我姐姐啊,我从小就是我们家里的开心果,有我在,大家都很开心,我保证会好好陪着姐姐,姐夫你就放心吧。”
段玉珉和段夫人一起离开了卓园,我虽然有点不安,可是也没办法,豪门就象一个九重门楣的深重大院,一层一层,锁住了很多的快乐和自由,我虽然在很多人眼里,得到了别人艳羡的名分和钱财,但其实我活得非常谨慎,也并不是特别的开心。
文文看我在写东西,很好奇,“你在写什么?姐姐?”
我说道:“是给一个小学的学生们写信。”有一次看见一所打工小学教学环境很差,动了心我便给那所小学捐了些钱过去,那小学的校长非常热情,很恳切的给我回了信表示感谢,我忽然萌生了个念头,想给那所学校捐款重修一座教学楼。
文文说道:“姐姐,你现在是风光得意了,嫁的好,要什么有什么,真是让人羡慕。”
我淡淡地回道:“有时候是运气,有时候也看缘分。认识谁和谁在一起,那其实也是命中注定的。”
文文倒在我身边的床上,她忽然好奇地问我:“姐姐,你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问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夫,还有你,你们都是闪闪烁烁,含糊其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在蒋励牺牲后把你接了回来呢?”
我一时语塞,我能怎么说?难道我能告诉她,我和段玉珉曾经发生的事?
“没什么。”我含含糊糊的说道:“你知道我脑子有些糊涂的,很多事我也不记得了。”
文文又是哦了一声,想起什么她又来了精神,“姐姐,我求你一件事。”
我听了她的话又是极其意外,文文竟然要在卓园里举行派对,把她在北京的一些同学和朋友都请过来,开一个舞会派对?
我立即表示反对:“这不太好,毕竟这是段家的私人住宅,请这么多人过来不太好说,要不然这样吧,你可以出去办派对,我给你钱。你可以办个热热闹闹的派对,在外面玩,玩的多大都没关系。”
文文顿时不乐意了,“姐姐,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你现在还是卓园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就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
“这不是我答不答应的事。”我无奈的劝她:“我不算是卓园的女主人,我只是段玉珉的妻子,真正的女主人是段夫人,她如果不同意,谁能在卓园里为所欲为?”
“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么怕婆婆的媳妇。”文文嗤了一声,十分不满地说道:“其实我对那个老太太也没什么好感,什么大家闺秀,还不是一脑门子的迂腐思想,还说什么去找大师求签,希望你生的孩子会是男孩,我看啊,如果你怀的不是男孩是女孩的话,你一定就会被打入冷宫的。”
我没法和文文多解释,我知道段夫人不是这样的人,我其实很尊重段夫人,觉得她睿智,明理,也很和蔼,在婆媳关系宣扬的硝烟弥漫的当今社会,段夫人其实是一个非常明理的人,有这样的婆婆是我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