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差点出事,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没有,我很好。”我又十分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我去雍和宫的事?”
他说道:“很巧合,给你看病的那位陈医生和我也有一点交情,是他告诉我的。”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认识妇科医生?”
他居然理直气壮的回敬我:“男人怎么就不可以认识妇科医生?多认识几个人,常备无患。你自己也是大意,过年雍和宫多少人呐,你非往那扎堆儿?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我是想去给你求个平安。”但一说完这话我马上就停住了,顿了下我才说道:“别说别人,你自己还不是大意?平常身边连多个人都不带。”
我们两个一下又都沉默了。
忽然我觉得非常非常的难过,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以前和他见面,总是能开玩笑,能调侃,能无拘无束,可是今天握着个电话,竟然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隔着一个电话线,我能听见他细微的呼吸,他也是能听见我的,但就是话,怎么说呢?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得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好象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段玉珉来看过我,我听他说,你怀的,……是个儿子吧?”
“是。”我低声,“好象是吧,不过这事儿哪那么准。”
“应该不会错的,男孩也好,你在段家那样的环境,有个儿子总是有个依靠。”
依靠?我惆怅地说道:“女人其实一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真正能依靠的,还是自己。”
“话不要说那么悲观。”他温和的劝导我,“安心的保养身体,这个段家小少爷可是所有人的希望呢,放心,别看段启智现在强硬,真的孩子出生了,叫他一声爷爷,祖孙感情也就来了,你也不要太气馁。”
我恩恩的应是,和他又聊了一会儿,这时候我听见他那边病房里传来一声轻快的声音:“子驰,水果我都切好了,你来吃点……”分明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一下愕住。
女人?
周子驰那边也好象有点尴尬,啊啊的在那含糊,我一时又气恼的无可奈何,忍不住就骂他:“什么时候了,你还把女朋友往病房里带?你就不能老实的好好养伤?”
他立即反驳我:“这么闷的环境,活活可以憋死鸟儿,我一个大活人,总得找个人陪我说说话儿吧?”
我真无语,果然是风流好色的周大少,饭可以不吃,风流不可以不要。
“你就得瑟吧你,”我气呼呼的奚落他:“伤还没好,小心戒不住口,以后有你的好看。”
他居然理直气壮起来:“我不这样,怎么能把我老婆气走?”
啊?我张大了嘴,竟然是为了要气走他老婆,所以才使出这样的招儿?
我不得不说道:“周大少,你真不是好人呐!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收下心,好好对一个女人?女人其实心很软,很好哄的,你只要对她一心一意,她总有一天也会对你回心转意的,好,就算你不爱你的妻子,可是你也得给她起码的尊重啊,你这样子游戏风尘,总有一天你会落得谁都不爱你的份儿……”
周子驰只是听我在那训他,一句话也不说,听着听着,忽然间他啪一声就把电话摔了,我愕然的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盲音,呆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劲,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放下电话,我忍不住也悻悻地骂,“都不是好人,一个好人都没有。”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我闷闷的吃完了午饭,吃完饭后我在房间睡了一会儿,但我刚刚睡下,忽然感觉被子上有什么东西在悉悉碎碎的动,我还以为幻觉,就不以为意的继续睡,可是又睡了一会儿,又感觉头顶上象是有什么东西爬过,这次却是越来越大胆了,终于我睁开眼,这一看身上,登时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女工听见声音慌忙推门进来,“太太。”
我吓得脸色苍白,一看见她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指着那个东西叫,“老鼠!老鼠!”
果然是老鼠,一只黑色的家鼠,正肆无忌惮的在我被子上爬来爬去,女工不禁也惊叫:“天呐,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浑身都在发抖,眼看那老鼠在我被子上还在跳,我立即把被子一掀,那老鼠受了惊又一下跳到了地上,接着顺着沙发,几个跳跃上了梳妆台。
我叫女工:“把这只老鼠赶出去,快点赶出去啊!”
女工也慌了,但是女工阿姨也没有办法,她只好按铃叫人,很快,管家,保安闻声迅速跑了进来,一看见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