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怎么说。”
他想了想,安慰我:“陈医生说你确实是甲亢,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他会给你开些药,只要你按时吃药,就不会对孩子有危险,韶韶,听话,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你只要放平心态,这就是对孩子的最好保护,明白吗?”
我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贞吗丸弟。
又一个星期,陈医生给我开的药是一个星期的疗程,一个星期我没敢动,一直乖乖的躺在床上,电视也不敢看,书也不能读,段玉珉开始时还能陪着我,给我读读书,听听音乐,后来公司里的事一桩一桩的催他,他不得赶回公司去处理事务,卓园就只剩下了我和段夫人。原来我觉得段夫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但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不觉得她和蔼,我觉得她很复杂,她是一个比《金枝欲孽》里的皇后还有心计的女人。表面上看,她温柔贤淑,大度宽容,她甚至可以容忍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允许别人叫那个女人二夫人,实际上,她城府很深,为了儿子她也是用尽心计,步步为营。我毫不怀疑,她自己也在织一张网,一张可以对抗她丈夫的网,而在这张网的背后,除了她的儿子,其他所有人都是她的工具,当然,也包括我。
不过谢天谢地,又经历了一次惊险的事件后,我总算平安度过了这一劫,陈医生再次给我复查,搭脉之后他欣然的长舒口气:“孩子很好,段太太,现在你脉象平稳,孩子的情况也都很好,你放心吧。”
段夫人也长舒了口气,按着胸口一声阿弥陀佛,一副大石落地的样子。
怀孕四个多月,我还没有做过b超检查,因为知道常做b超会对孩子不好,所以我一直没做过b超,现在到了时间我该去做孕检了,段玉珉这天却是要见一位法国来的部长考察团,无法陪我去,段夫人便和我一道去医院,哪知道刚走出门厅,她啊了一声,按着头停下来。
杨阿姨赶忙扶住了她,我也有些紧张,“妈妈您怎么了?”
段夫人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点头晕,早晨量血压有点高,可能是还没平复下来。”
我赶忙让杨阿姨扶她进去,她平息了一会儿又要和我一起去医院,我马上制止她:“您不要过去了,我自己过去就行,反正医生已经预约好了,我做完检查就回来。”
段夫人虽然不放心,但实在是力不从心的样子,没的办法,她只好让两个女工陪着我,又让段玉珉的秘书跟着过去。
给我做检查的那位女医生很认真的看着屏幕上的影像,问我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胎动,因为正常情况下,婴儿的胎动是从四个月开始的,但我却并没什么感觉,我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女医生看完了影像,和我说道:“可能有的孩子比较安静吧,你这个孩子不象其他一些孩子那么顽皮,他一直很静的趴在你的肚子里,不过从影像上看,他很健康,放心,各种数值都好,孩子不大也不小,正好合适。”
我放下了心来,突然间心里就有一种喜悦的感觉,咬了咬嘴唇,本想不矫情的掉眼泪,但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段玉珉的秘书扶我下床,怕我有什么闪失,她竟然夸张的去推了个轮椅过来,我本来是竭力不想搞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但段玉珉的秘书坚决要这么做,她甚至还苦着脸求我:“段太太啊,我求您了,您就乖乖的坐在轮椅上吧,这是段夫人的指示,我要是不听令行事,段夫人一句话我就得滚蛋,我还有房贷,还有一屁股的债,您就当可怜一下我们这些打工族吧。”
我彻底没了话说,只得由着她推着我走。医院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和环境都相当的好,走廊也不冰冷,整个医院给人的感觉甚至不象医院,很有点家庭式的温馨,可能是检查结果很好,我心情也愉悦,但就在我们走到走廊拐角时,有人拦住了我们。
跟我们一道出来的,还有段夫人安排的一个保镖,眼见有人挡路,保镖立即警惕的挡在我面前。
我也很好奇,挡路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和我相仿的年龄,个子高挑,长得十分漂亮,见保镖挡路,她嗤了一声,“好狗不挡道!”
那保镖也毫不客气,“挡道非好狗,小姐,现在是你在挡我的路!请让开,别逼我动手!”
那女人又嗤了一声,竟然斜斜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呦,好大的阵式啊,段家少奶奶终于肯露面了?”
我听她说话如此不客气,心里也疑惑了,“你是谁?”
那保镖朝女人又进了一步,低声说道:“小姐,你身高170,胸围b90,腰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