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不想留在医院里我想回家休息,我没和段玉珉说,他现在正找勤勤,累的已经心力交瘁,我何必要百上加斤的打扰他。因为人手都派出去打探消息,段家这边没有人来接我,我也不需要,在医院门口召了出租车,上车后我忽然想起一个人。
韶韶和段玉珉曾经说起过有一个相面的人姓崔,那位崔老爷爷看命相很准,我心中一动。
我记得韶韶说的那个崔爷爷住的地方,那个地方我做记者时曾经来过,因为胡同比较窄,当时是怕有火灾隐患过来采访,其实那个地点离我的住址也并不是特别远,我让司机把我送到了胡同口。
一晃七年过去,北京城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有些地方还是没怎么变,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条街道,当然也找到了门口种着两棵石榴树的崔爷爷家。
令我高兴的是,那位老爷爷还在,今天的太阳很好,我找到了崔爷爷家,他正倚在一张躺椅里,在小四合院的天井中晒太阳,他的家人把我带到了院子里。
人说眼睛看不见的人耳朵就会格外灵敏,思想和感觉也和旁人不一样,果然,当崔爷爷的家人把我带到他跟前时,崔爷爷眯着眼,先感觉了一下,然后笑了,问;“是有贵客来了吗?”
我坐在他面前,“崔爷爷。”
老人虽然已经七十多岁,难得的是头脑还很清醒,笑了笑说道;“还是位女客。”他伸手,我把手给了他。
老人轻轻舒了口气,说道:“骨相很好,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请恕老朽我直言,老朽我现在已经一把骨头,所以一不看情感,二不看官运,因为情感的事,只有四个字可以解释,一切随缘,而官运的事,也只有四个字可以概括,心莫太贪,不知道姑娘是为何事而来?”
他这样说,我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了,想了下我说道:“我为孩子而来,一是请崔爷爷您看看我的孩子,再者,我有一位朋友,她的孩子现在遇到了凶险的事,我很尊敬我这位朋友,很想知道她的孩子怎么样了,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
他舒了口气,“原是为子女之事。”他仔细在那推想,最后他说道:“姑娘你宽心吧,你的孩子不会有事,至于你朋友这个孩子,他确实有些凄苦,自幼缺少父母关爱,如今又身患重病,这是他命中的一劫,但是他不会有事,你朋友是个善良的人,她的善缘会泽及到她的子女,放心,她会替她的孩子挡住灾难,孩子不会有事。”
我听的不甚明白,“挡住灾难?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但是崔爷爷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我无可奈何,只好从包里拿钱,看包里还有八百块钱就全拿出来交到他手上,哪知道崔爷爷一握这钱立即笑道:“姑娘,我崔瞎子有规矩,每日里所收钱款不得超过五百块,否则我三日之内必有小难,姑娘请把多余的钱拿走。”
我这才好似想了起来,只得把多出来的三百块拿了回来。
我知道占卜其实只是自我安慰,江湖术士的话未必可信,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能给勤勤还有纪梅心做点什么,没办法我只能来这里找点安慰,出得胡同口我四下张望,一辆空载的出租车缓缓驶了过来。
我上了车,告诉他地址,司机沉默的往前开,我又叹了口气。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抬头忽然发现路好象不太对,我问司机:“路不太对,你这是在往哪里开?”
他仍然没什么表情,墨镜下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心里戈登了一下,“你是谁?”
那司机这才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李小姐坐好就是,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我大吃一惊,“停车!”马上我想放车玻璃喊救命,但是那司机手一伸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痛的叫了起来,那司机又把我的头重重往车玻璃上一撞,一个急打弯,我的头磕在玻璃上,还没等我再叫出声来,那司机用力一踩刹车,拿一块毛巾往我脸上一堵,刺?的味道呛过来,我终于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昏了多久,等到我醒过来,一睁开眼睛我吓了一跳。
我是被扔在一张沙发上的,而我的手脚都被胶带缠紧了,连嘴也给封的严严实实,我大声想喊人,呜呜咽咽,但根本没有人回应我。
我吓得魂不附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敢剧烈的动,在沙发上扭动身体,用力的踢沙发,发现沙发是有两个,紧挨着我沙发的背面还有一排沙发,因为我踢沙发,旁边传来另一个呻吟声来。
我一听这声音更加惊觉,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