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拘了魂。”
千真万确,清清楚楚,是程恪的声音,突如其然的响在了我身后!
我见了这一场诡异的变故,本来也是险些吓掉了魂,见程恪过来了,一颗心居然还真的有了靠山似的,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转眼一看这里挂着的壁钟,只见壁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清清楚楚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分!
程恪,是办完了他的那件事情,回来了?
飞哥那样沉稳的人,见了从天而降的程恪,也十分明显的发了慌:“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程恪悠然的从我身后走了过来,没有理睬飞哥,只到了大哥身侧,望着大哥的后背,蹙起了眉头来,此时此刻,那人面疮口里,正流出了来路不明的白色浆汁,看上去非常骇人。
“你说,大哥没死?”我定了定心神,问道:“可是,那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人面疮讨厌贝母。”程恪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他知道,自己要被赶走了,心有不甘,想拉正主陪葬,就把正主的魂,也拘在了疮里,想让正主,也感受一下做人面疮吃贝母的痛楚。”
“拘魂?”飞哥却不管这个,听见了程恪几句话,也顾不上打自己脸打的啪啪响的萧虎了,只盯着程恪,像是好不容易攀上了救命稻草:“那,大哥还有救吗?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把大哥给救活了,让我们黑霸帮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也在所不惜!”
“哦?”程恪好看的桃花眼又习惯性的微微一眯,腹黑的像是陈年狐狸精似得:“这话,是你说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飞哥生怕程恪后悔,赶紧说道:“大哥没事的话,你想要什么,都悉听尊便!”
程恪薄唇一勾,笑容让人发冷:“去找一些还摆在了供桌前面,却已经发霉的供品来。”
飞哥哪还顾得上细问,早跑出去吩咐人去办了。
我惊魂甫定之余,也好奇了起来:“你要发霉的供品干什么?”
程恪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声音沉沉的:“是谁告诉你,人面疮怕贝母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人,不是程恪?那……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