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联系,那就是……冥婚!
自从踏进了二舅家,我就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儿,一开始,围在了棺材附近的那几个生面孔的人,丧服,不就穿成了那喜服的款式了吗?
而且,那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喜事来帮忙的!
这合起来一想,我背后发了凉,外面的这些人,居然是在办冥婚典礼?
可要是露露真的没了,那我可以理解,说不定是二舅和二舅妈因为村子里的习俗,为了露露能顺利有个葬礼,有个墓地,来给她配一个冥婚,让她泉下有个安身之处,是可想而知的,可是露露根本没死啊,真是冥婚典礼的话,这个冥婚能配给谁?是闹哪样啊!
与此同时,那些个人开始翻找了起来,口里还念叨着:“不能有属龙的……不能有属龙的……”
那一阵子一阵子的念叨,让我头皮发麻,这帮人,看这个阵势,难道为了让他们自己的事情顺利办成,得围剿我不成!
想到这里,我感觉虽然不懂这个是什么风俗,可是眼下自己确实给人添了麻烦,还是赶紧回去,蒙头睡大觉来的合适,想到这里,我就挺心虚的往回去,想找回自己住的屋子,这些个问题,明天再问二舅去。
刚才在一楼的客厅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别的亲戚和客人,照着二舅的那个意思,估摸着他们都在二楼三楼呢,这里应该就只有我和程恪。
二舅家的这个小洋楼,修建的跟个旅馆似得,走廊两侧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房间,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来,根本忘了是哪一间了。
不过一想到程恪,我就跟戴了个护身符似的,有种有恃无恐的安全感,想着开错了门也没事,反正没别人,就摸过去,照着记忆,打开了一扇撞运气。
自己家的房间,一般是不会锁上的,所以那门把手我一拧就开了,那里面灭着灯,透过走廊里面的灯光,勉强分辨出来一个人正背着我,站在窗户前面看什么似得,一脑袋长头发,身材瘦丁丁的,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说道:“对不起啊,我走错了门了。”
那个人没搭理我。
我道了歉,赶紧就缩着脖子出来了,暗骂自己的这个记性,真是什么都能忘,就是忘不了吃饭。
哎,不是这个,那可能是中间那个,我上去又把中间那一间给拧开了,但是又傻了眼,怎么这个门里面,也跟刚才那个房间一样,一个人正背着我站在窗户前面,满脑袋长头发!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简直跟我绕回到了刚才那个房间一样,触目所及的,那瘦丁丁的身材,那个姿势,全都是一模一样的!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壮着胆子说道:“我好像走错了,不好意思啊!”
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儿,没那么快关门,想听听这个人说什么。
但是这个人,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系帅匠划。
我见状,又说道:“这个主家,是我二舅,不知道姐姐,是哪个亲戚?”
那个人还是没理睬我。
“找到那个属龙的了吗?”外面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还在响:“快点,要不,来不及了!”
我一听,觉得自己太碍事了,也顾不上别的了,就关上了门,继续去开第三间的屋子,我住的房子不是头,不是尾,而刚才那两间都不是,肯定是这一间了。
我直接拧开门就进去了,可是那个跟刚才两个屋子里面一模一样的女人,还在那站着!
世上,就算有三胞胎,也不该有一模一样的三胞胎,每个人站了一间屋子,都在做一样的事情!
事出反常,反常的不能更反常!
我犹豫了一下,直接说道:“姐姐,这里,是你的屋子吗?”
那个长头发的人跟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一模一样,就是不吭声。
而且,明明是盛夏时分,这个屋子里也没有空调,可是一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种凉气。
这种凉气出来,我一下子觉得特别熟悉,不就是类似程恪带出来的那种凉气吗?
“哒哒哒……”这个屋子是万籁俱寂,可是外面那些奏乐的人早就乱了营,嘴里还是嚷着:“有属龙的不成事!”
与此同时,屋里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都躲了你三回了。”
我一愣,这话的意思是……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的身影,也都是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那么生猛,竟然二话没说,伸手“啪”的一下把电灯开关给拧开了,没想到,就在光明亮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