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有点不知所措:“二舅妈呢?”
程恪事不关己的说道:“走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她啊?”我忙道:“来客人了,主家不在,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正好吗?”程恪微微一笑:“主家不在,说话方便。”
与此同时那几个人早看见了窗户后面的我,跟我摆起了手来,意思是叫我快下去。
我也没办法,就下去了。
那几个看见了我,挺不客气的打量了我一番:“你是杨耀辉家什么人?”
我一看来者不善,就答道:“这是我二舅家,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那几个男人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里面闯:“他们一家子不敢出来,让你来挡着?”
我皱了眉头,就真的挡了挡:“有话请你们先说清楚了,我家二舅和二舅妈都不在。”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你说?”一个光着膀子,背后纹着一条青龙的汉子老实不客气的就想着把我拨开,而就在那个男人的手要碰到我身上的时候,突然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像是触了电似得,他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的手指头,只见上面的五个指甲,居然全像是被人生生拔下去了,一片血肉模糊!
几个男人见状,脸色全白了,几双眼睛盯着我,又盯着程恪,满是惊慌和戒备。
程恪颀长的身材还是斜斜的站着,十分潇洒,桃花大眼微微眯着,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今天心情好,就不卸你的胳膊了。”
我也知道,程恪再好看,他身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邪气,不好靠近,十分慑人!
几个男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才那股子蛮狠的样子,全被程恪的那个气势给镇住了。
终于,其中一个看上去岁数略大点的人,颤着声音的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这谁家过日子,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说没就没,谁甘心呐,你们把彩礼钱还给我们,我们家小子再找给别的姑娘,从此咱们两家再无瓜葛,你说行不行?”
我忙问道:“什么彩礼钱?”
那个人一听,赶紧说道:“你二舅没跟你说嘛?就订婚那十万块钱……”
我这就听明白了:“你们家儿子,跟露露订婚过?”
“是啊!”那个人赶紧就把身后一个畏畏缩缩的男生拎过来了:“就是他,他老实啊,跟露露都订了婚了,俩人手都没牵过,露露出了这事儿,那我们,我们也得做我们的打算啊!”
我望着那个小伙子,也就二十出头,可能比露露还小一点,透着一副怂样儿,剃着个小平头
这,就是二舅妈说的那个女婿吗?说来也奇怪,露露跟我关系不错的,她要是订婚,也应该给我消息,可是我今天却是头一次听说。
我这也就明白了,大概这家人看露露寻了短见,怕自己人财两空,才过来索要彩礼的,就说道:“露露遇上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乱成了一团了,您心疼这钱,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都是一个镇上的人,估计着两个孩子的事情真要是不成,那二舅是不会把这钱昧下的……”
而那个小伙子的爸爸生怕一言不合,程恪把他们给怎么样了,赶紧说道:“你说的也真是没错,我们,我们来的也实在不是时候,那我们就先走了,先走了……”
说着,一行人逃命的似得就走了。
我拧起了眉头来,又追问了一句:“请问这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几个人本来跌跌撞撞要出去的脚步,一听我这么问,全给僵住了。
那个小伙子转过脸来,吓的像是快哭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叫江阳。”
大概是怕程恪把他们给怎么样吧,我赶紧说道:“你别怕,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
但是那几个人颇不相信,神色一下子就难看极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窃窃私语:“谁特么的知道,这杨耀辉还请来了这样的厉害角色……”
“这十万块钱,不好要啊……”
“那也比没命来得好,养鬼师,惹不起……”
果然,潭深镇的人,像是个个都知道养鬼师!
几个人走了之后,我叹了口气:“人刚活过来,就来要彩礼了,也真是挺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程恪不置可否的盯着那个棺材,忽然说道:“咱们出去买点糯米来。”
我愣了愣,问道:“你要糯米干什么?”
程恪一双修长而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