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守在这里,有事情,来报信。”
“我知道!”那大叔冲着我嘿嘿一笑:“论起这个,我专业。”
想不到程恪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爪牙!还是这个爪牙把我拖下水的!我心里这个生气呀,立刻就问道:“大叔,当初,你为什么把我给推下来?我招你惹你了?”
“不是跟你说了,这是你的命啊,”那个大叔一本正经的说道:“冥冥之中,有一种……”
“行了。”程恪说道:“我们要回去了。”
“等一下,”大叔忽然说道:“我看见她了。”
“嗯?”程恪回过头:“然后呢?”
“把她夺回来吧。”那个大叔十分认真的说道:“她不会希望发生这种事情的。”
程恪还是淡淡然的:“我知道。”
我也知道,那个她,是菖蒲。
一下子有点泄气,他们都是旧识,只有我是个新人,还是一个没头没脑没由来的新人,平白无故被推下水的新人。
程恪带着我离开了那个破庙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就想着,是不是,本来那个猫古神大叔想找的,是“她”?而我就是个误打误撞自投罗网的。
算了,其实那个卖海货的小姑娘说的很对,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
第二天,四姑姥姥来了电话,说是让我去火车站接那二姥爷去,我赶紧就起来收拾了。
正洗脸呢,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正满脸的泡沫,草草冲了一下就到门口去了:“谁啊?”
门口两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奇峰快递。”
“奇峰快递?”我纳闷了一下,刚从潭深镇回来,没有网购啊?啊,难道是我前几次在淘宝抽的奖中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好运气也许要来了,赶紧就把门开开了,两个年轻人看着我,又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忽然一下子就翻过了我的胳膊,把我给压在了下面:“陆荞,现在怀疑你跟一宗连续杀人案件有关,跟我们走一趟。”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整个人就蒙了:“连续杀人案件?你们搞错了吧?”
“有话,到了局里再说。”说着,其中年长一些的男人用耳机说了话:“嫌犯已经被控制。”
耳机那一端的声音清晰可闻:“带回来。”
“你们……你们真的弄错了……程恪……程恪……”我冲着房间大喊了起来:“救救我……”
“还有共犯!”年轻一点的男人面色大变:“我先进去看看。”
程恪早悄无声息的露了面,侧着头望着我,露出了一种看热闹的模样!
我赶紧说道:“你帮我作证,帮我说清楚!我跟什么杀人事情有关系了?”
没想到,程恪只是蹲下了,说道:“先委屈你一下,咱们不如跟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啥?”我愣住了,程恪这个意思是……暂时不管我?
“里面没有人。”而年轻警察完全没看见程恪,早就进了屋转了一圈,沉下了脸来:“疑犯情绪激动,胡言乱语扰乱视听,可能是故意虚张声势想要逃走。”
果然,他是想被人看见,就被人看见,不想被人看见,就隐身大吉!就剩下我一个正常人,饱受人间苦与痛?
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我戴上了人生第一对小银镯。
“呜哇呜哇……”警笛的声音正在楼下响着,我一身睡衣,脸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洗面奶泡沫, 就被两个警察塞到了警车里面,街坊邻居全出来观看:“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据说连续杀人?”
“这个社会啊,坏了……”
就这样,我在群众的唾弃和白眼之中,被当场扭送至派出所。
期间程恪就这么望着我,除了悄悄弄松了我的手铐,别的什么也没做。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挣脱小银镯挠他两把。
“连续杀人事件的嫌疑人陆荞带来了。”
随着一声报告,我被丢进了审问室内,程恪也优哉游哉的进来,打量了一下这个审讯室,那个气势那个风度,倒像是这里的正主似的。
一个警察翻动着手里的册子,冷冷的望着我:“知道被什么事情抓进来的吗?”
“不知道。”
“还想抵赖?”那个警察盯着我:“昨天你到哪里去了?”
“我一天都在车上,”我赶紧说道:“一直在潭深镇走亲戚,昨天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