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补上去,将叱蛇困了一个结实!
少男少女们看着程恪的这个举动,脸色全变了,忽然他们重新互相点了点头,再次一起张开了嘴!
这下子,动作整齐划一,放出来的虫子更多了,纷纷扰扰的将小院儿也给填满了,程恪眯起眼睛来,显然对那些铺天盖地的虫子有点不耐烦,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那些虫子被更猛烈的火苗吞噬了,浓烈的烧焦味道弥漫在了小院儿之内,等虫子散尽了,那些少男少女,已经不见了。
程恪的眼睛扫到了门口上,看到了一串一串带着阴气的脚印。
我也就明白了,程恪,应该是故意将那些个少男少女给放走了,就是为了,追踪他们身上关于长生的秘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点发白了。
“程恪……”我转头望着他:“我跟你一起去。”
“嗯,”程恪侧过头,望着我,说道:“如果,这里真的有长生,咱们就把它找回来,而我之前的记忆,也就不用找了吧?”
我鼻子微微有点发酸,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找的长生之后,别的都不找了,你就是我的,只是我的。”
程恪唇角一弯,带着点宠溺,说道:“ 我一直,都只是你的啊。”
那一刻,刚好有一阵晨风吹过,清晨的第一缕光线,正透过了枣树的枝干,照在了程恪高挺的鼻梁上。
我忽然就明白了一句话:春风十里,不如你……
“快……快来人啊……”罗蔚蓝的声音忽然从屋里响了起来:“你们看看,初雪,好像也不知什么时候,中了蛊术了!”
听见了这个话,我们便赶忙进了屋,只见初雪正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本来白皙的面孔,显得有些紫涨。
“这是怎么回事?”摄影师怯怯的问道:“老大,她……”
那编导走了过去,四下里检查了一下,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忙差使了摄影师把老婆婆给喊进来,摄影师百般的害怕老婆婆,但是更不敢忤逆编导,只得垂头丧气的去把老婆婆给喊了过来。
老婆婆刚把自己那个蛊给安顿好了,看见了初雪的样子,脸色大变,忙过来,看见初雪的手是紧紧的握成了一团子的,就用力将初雪那纤细的手指头全给掰开了,我探过头去,这才发现了,原来初雪的手里,攥着一个小东西。
那个小小的东西只有指头肚大小,外面包裹着一层金色的东西,还镂刻出来了繁杂的花纹,非常精致,看上去,像是少数民族特有的工艺品。
老婆婆和编导的脸色,一下子全给变了,编导的声音也有点打颤:“这这这……你知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了这个东西……”
“这个…… ”摄影师忙说道:“我看见过她拿着,是在村子门口捡的,她说好像是个护身符,想着找个绳子穿上了当项链戴。”
“戴……戴个大头鬼!”编导红着一双眼睛说道:“这……这是嫁蛊!”
“嫁蛊?”摄影师不明觉厉的问道:“是本地的一种嫁妆?”
“屁。”编导盯着那个小物件儿,是个毛骨悚然的样子:“这……是一种嫁接的蛊术。这种蛊术,是专门用来害人的,你不害别人,就得害自己,所以,主人要是丢弃,就会被蛊虫反噬。
要想摆脱了这种东西,一般会把它放在了街头巷尾,谁要是被这个好看的外表骗了,拿着这个东西据为已有,意思就是,自己要成为了这个蛊的新主人了!初雪又不知道这个讲究,应该是已经开始被反噬了!”
这……这不是跟网络上流传的那种诅咒短信一样吗?
“收到了这个短信的人,如果不在一定时间内转发给多少多少人,厄运就会降临你身上 ”的那种!
“这个,要怎么解?”罗蔚蓝听了,脸色都白了,忙说道:“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初雪死在了这里啊!”
“还能怎么解……”编导盯着那嫁蛊,说道:“除非,把这个嫁蛊,重新的还给了原来的主人!”
“那谁知道,这嫁蛊原来的主人是谁啊……”摄影师一面说着,一面望向了老婆婆:“这个……您知道不?”
老婆婆一张嘴“咿咿呀呀”的说着,比划了比划,摄影师这才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模样,转头对我们说道:“老婆婆的意思是,这个嫁蛊,本来,就是专门用来害人的。”
“具体怎么个情况,”编导忙说道:“你慢慢说!”
摄影师一面望着老婆婆,一边解释道:“是因为这个村子,从来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