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的是,咱们跟魏浅承是个什么关系。
”咱们?”
触手一凉,就算我没接,那个簪子也还是突然到了我的手里,女鬼微笑着说道:”他让我跟你带个话,说是你可以在结婚之前四处跑一跑,长长见识也不错,跟着谁,他也不管,不过,结婚之后,还是留在他身边相夫教子的好。”
”......”我想说很多话,却实在不知道哪句话能代表我现在这个心情。
”咯咯咯,”那个女鬼的娇笑声响了起来:”果然,你比菖蒲的福气更好。”
"菖蒲?"我一怔:"你也认识菖蒲?"
可是抬起头来,那个女鬼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倒提阳伞的红手套男人还满脸迷茫的站在了原地,面对我,眨了眨眼,倒像是充满防备似的:”你是谁,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你把我怎么样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没话好跟他说,转身就走了,可是那个男人却咬死了我不放,一只戴着红手套的手就拉住了我的肩膀:”小娘们,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究竟是谁派你来的,这个是什么?迷魂阵是不是?”
我只得甩开了他的手,试图好好的跟他解释一下:”你误会了,我就是个过路的,现在你没事了,赶紧回去吧,七月晚上走在外面,本来就不安全。”
”过路的?”那个男人却还是一副抵死不相信的样子,一双手又抓了过来:”我刚才在篝火旁边,转眼到了这里,那边我就看见你了,现在你还站在我面前,说是过路的,谁信?要不,你就把话说清楚了,要不我就......”
那个男人带着狞笑,那一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就要往我身上摸!
是啊,女鬼说,他是个杀人犯。
我拧起眉头来,抓住他的手,重重的往地上一摔,那个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大头朝下的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充满惊恐的望着我:”你,你会妖术!”
我本来是绝对没有那么大力气的,可是因为阴阳御鬼之术,我看得清楚,反应的快,手上的劲头,不知道为什么也大了起来。
沾了程恪的光。
我望着那个男人说道:”今天你运气好,我不想跟你计较,我劝你,夜路漫漫,还是家里安全。”
那个男人一听这话,晃晃荡荡的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赶紧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像是怕我追上来一样,就差当场开闸尿裤了。
我低下头,望着手上的那个簪子,犹豫了起来。
扔掉?留下?好像都不太好。
算了,下次看见了魏浅承或者阿九,直接还给他们吧。
打定主意,放在了衣兜里,走上了狭长的楼梯,到了屋里。
程恪颀长的身材就算只是斜倚在床上,也潇洒的要命,他那一双桃花大眼映出了电视机里面的脑白金广告,露出十分认真的神态,像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个广告里面一样。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还收脑白金......
我眨眨眼睛,觉得他认真的不太对劲儿,凑近了一看,只见他头顶上,居然还挂着半朵粉红色的合欢花。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认真了。
程恪挑起眉头望着我,清越的声音莫名其妙带了几分不悦:”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凑近了程恪,猫一样的窝进了他冰冷的怀里去,谄媚的说道:”好看。【△網w ww.aixs】”
程恪的薄唇忍不住就勾起来了,但是那个微笑夭折了,马上又压下去,还是平常那个凉凉的样子:”魏浅承不是比我更好看?”
这话像是泡了醋,听上去有点酸溜溜的。
”他妖里妖气的,没什么看头。”我悄悄的拿下了程恪头顶上的合欢花来,心满意足的笑了:”脸太白,嘴也太红,眼睛比女人还风流。”
”这话像是在夸他。”程恪眯起眼睛来:”还说没看头。”
我一愣,忙反应过来了,说道:”总而言之,我还是喜欢看你。”
程恪的桃花大眼早瞥到了我衣袋子里面那个簪子的形状了,却就是假装看不见,一手拥在了我肩头上,说道:”你,是不是想要个婚礼?”
”嗯?”我这才想起来魏浅承在程恪面前说过的话,忙说道:”婚礼那种东西,可有可无,两个在一起才最要紧,你吧,也没有身份证,总没法子跟我去民政局,到时候,也许可以在家里摆摆酒席,反正......”
我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