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好了,除非破了这个阵法,否则根本出不去"
"谁......谁会在我这里立阵!"龚贝贝这才后知后觉的说道:"真是个好大的胆子!"
罗蔚蓝苦笑了一下,说道:"世界上还有谁胆子比你更大,敢这么赤裸裸的引狼入室?"
龚贝贝拧起眉头来,说道:"难道,是那个骗我的人......居然反咬一口,连我也害!"
我心底叹口气,暗自想道,说句不好听了,也许他都没想到,你这种人能活到了现在。
"他们这是打不过咱们,想耗住咱们。"魏九爷的老太太鬼倒是醒悟了过来,喃喃的说道:"刚才到现在,他使用的计策都没成功,黔驴技穷,要打个持久战了!"
"现在是没法从这一场游戏里面抽身了。"魏九爷倒是意气风发的说道:"还不如放开了,玩一玩也好。"
"玩你个大头鬼!"刘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我侄孙子现在还是生死未卜的呢!赶紧着,将那个立阵的人找出来,我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我回过头来,望着这个大厅,果然,所有的养鬼师,全不见了,衣香鬓影的酒会,短短的这么一阵子,居然变成了一片死寂,就算陈设还是华丽,甚至酒的香气也没有完全飘散开,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坟场似的荒凉感觉。
不过为什么......对方要把那么多的养鬼师给弄走了?既然大多数人已经被程恪给弄伤了,他们留下也不会对我们有帮助吧。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龚贝贝心里有点着急了,问道:"怎么破阵法,怎么找那个立阵的人啊?"
"当然只能在这里找了。"刘老太太目光如炬的说道:"立下封门阵的,自己也只能被困在里面,我就不信在这个地方弄一个翻天覆地,也找不出来他!"
说着,牵上了那一群地猴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走在了前面。
程恪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翻转过来,像是在掐指算什么似的,我挺好奇,就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程恪薄唇一勾,说道:"现在对方算是正在试探咱们,看咱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一愣:"他为了害死咱们,拿走长生?"
程恪握住我的手,说道:"不管对方想做什么,我也不会让他得逞,所以,你不用去想就是了......"接着,程恪的声音顿了顿,说道:"冷吗?如果冷......"
他想松开我的手。
"不冷!"我赶紧将他要抽离出去的手重新握紧了:"跑了这么半天,正好有点热,这样正好。"
冷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程恪皱起眉头,有点心疼,我假装没看出来。
是啊,夜凉如水,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那一轮静静的月亮,也带着寒意似的。
但是没关系,我愿意。
这个宅子的装修是相当考究的,功能分类也非常的齐全,许多人一辈子,连一天也住不上,可是这个宅子,就这么空着。
走着走着,龚贝贝忽然又过来了,满脸别扭的拉了拉我:"喂。"
我头也没回,想也知道她找我能是个什么事情,张口就答道:"不卖。"
"我没问你这个!"龚贝贝的脸色越来越别扭了:"你过来,我想跟你说句话。"
我不太愿意理她,但是看她那个锲而不舍的样子,因为嫌麻烦,就松开程恪的手过去了,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龚贝贝挺不自然的说道:"你想去厕所吗?"
"啊?"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答道:"不想去。"
"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做做好人陪你去。"龚贝贝有点紧张的说道:"怎么样?"
谁都看明白了,她想去厕所,但是不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
龚贝贝立刻高兴了起来,忙跟其他人打了招呼:"你们千万不要过来啊!"
就拉着我过去了。
大小姐的事情就是多。这个地方,就连厕所也十分豪华。
厕所的门口还有个室内大喷水池,是用非常漂亮的大理石雕塑出来的阿波罗与达芙妮造型,栩栩如生,十分有艺术感。
是英俊的阿波罗正想从达芙妮身后绕到了女神前面去,而那达芙妮不为所动,身上正逐渐发生变化要变成了月桂树,而她手上的花瓶里面,正"哗哗"的喷溅出了水花来,雾气沼沼,有点冷。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