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就立刻假装的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就想跟个找个借口撒个娇,谁知道你这么不解风情。 ”
程恪一双桃花大眼映出了我来,淡然说道:“先忍耐一下。等出去了,随便你撒娇。”
我还从来没怎么跟程恪撒娇过呢!
罗蔚蓝撇着嘴,挺不以为然的望着我:“你还真有心情。”
我瞪了罗蔚蓝一眼,暗自想道, 不对劲儿……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程恪难道被那个被噎死的少爷给跟上了?可是这也太荒唐了,就算那个鬼想要找替身,也该找个合适操纵的吧?程恪本身就是个鬼,力量又那么强,为什么他非要挑程恪?程恪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那个鬼给附身了?
除非那个被噎死的少爷,真的比程恪还要厉害……
这个时候。我再低下头,地上那个滚来滚去的香炉已经不见了。
散魂香被我装起来了,只靠着一个香炉也没法故技重施的放出那种烟雾来,我满心的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庆幸。
但是一想到程恪的反常。我心里又提了起来。现在该怎么办合适?
还没想出什么来,刘老太太手里牵着的那些个地猴子也躁动不安的蠕动了起来,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想从刘老太太手里挣脱出来,刘老太太毫不手软的将那些个地猴子一顿爆栗,打的地猴子们全都不敢吭声了。
罗蔚蓝轻轻的戳了我一下,附在我耳朵旁边说道:“那些个地猴子,一定是看见了主人了,才开始挣扎的,你一会小心点,如果是刘老太太被附身的话,她一放出了地猴子攻击咱们,咱们一定猝不及防。”
我点了点头,但是看着刘老太太那个安然自若的样子,也不太像是被附身了。
我低低的问道:“你看着,咱们这里面像是多出了谁来?”低乒役巴。
“这哪儿看得出来啊。”罗蔚蓝小心翼翼的说道:“这种阵法,跟鬼遮眼差不多的。在眼前,却看不见,咱们这些个当事的,没人能感觉出来的。”
“你们说,是不是魏九爷?”龚贝贝一见我和罗蔚蓝说话,也凑上来了:“他从刚才开始就笑嘻嘻的。 不太对劲儿啊!”
魏九爷遇上了刘老太太之后,一直都是笑嘻嘻的,我倒是没看出了什么不对劲儿来。
只是我手上的那个乌龟,现在越来越痛,疼的我心神不宁,什么也想不起来。
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还在胡思乱想,忽然桌子上响起了一阵敲击声来。
像是有人正拿着一双筷子在“喊饭”一样。
“喊饭” 就是小孩子不懂事,用餐具当当当的敲击桌子或者碗盘的边沿。催着大人给饭,是非常没有礼仪的事情,要是在我们家我这么做了,我妈肯定要大骂我一顿,说“喊饭”的话,下辈子一定会当个要饭的去满街敲碗。
这跟“竖着在米饭上插筷子”,还有碗里剩饭粒不吃光,合称餐桌三大禁忌。
我抬起头来,却发现大家的手都垂着,没有一个人的手是搁在桌子上的。
好像……是桌子自己在敲打一样。
程恪的视线,落在了餐桌上,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在餐桌上抹了一下,餐桌立刻安静了下来。
“热闹,热闹,”刘老太太也盯着餐桌,似笑非笑的说道:“还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戏。”
我一颗心也越来越沉了,程恪一举一动,都不对劲儿啊!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他不顺着那个动静去查,怎么倒是给按下来了?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现在,又是那个噎死少爷的找替身鬼,又是那个潜伏在里面的主谋,一个空荡荡的餐厅里面,有两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真是无以伦比的心塞。
气氛十分凝重,大家显然都挺着急的,但是偏偏无计可施,只能等对方出现。
而我的手一跳一跳的,实在疼的厉害,我的注意力转移不了,只好握着自己的手寻思起来,不如试探试探程恪。
因为一直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程恪,愣一下子要试探程恪,我都不知道试探什么好,在肚子里面憋了半天,就拉过程恪的手来,柔声说道:“程恪,刚才那最后一张纸,写的是什么呀?”
程恪侧头望着我:“你想看?”
我赶紧点了点头:“可以给我看看吗?”
“还不行。”程恪的眼神也没跟平常那么宠溺,只是淡然的望着我:“听话。”
我和程恪在一起这么久,他就算天天摆着一张石膏脸,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