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站着,一点也不让自己有任何软弱的表现:“程恪,我命令你,你过来。”
可是程恪却连阴阳御鬼之术也对抗住了,清越的声音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咱们,这本来也是一场错误,我想法子,解开阴阳御鬼之术吧。”
我攥紧了,指甲陷入到了手心里面,也觉不出来疼:“你开玩笑?”
“你知道,”他看着我,也变成了那张万年石膏脸:“我从来不开玩笑。”
我第一次知道,“万箭穿心”这个成语,居然能这样应景。
疼,很疼很疼。
“好啊,”我望着程恪,还是微笑着说道:“你要离开我是吧?那你想法子吧,你要选的是哪一条路,只要认定了,我绝对不拦。”
我其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跟偶像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流下眼泪,死死的抱住他不松手,再跟他回忆一下过去,然后让他为自己心软动容?
做不到……不论如何,我也有我的骄傲。
如果,他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已经决定了,我不觉得拦下来有用,也不觉得拦下来有任何意义。
“要分开,很简单,把你的长生拿出来就可以了,别忘了,长生是无所不能的,”蜕皮趁机扮演了一下知心大姐,语重心长的说道:“男人的心在变了之后,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你把手柄拉扯的再紧,他也再回不来了,所以,干嘛做那么没意义的事情,对你最好的,就是放手。”
“我用不着你教。”
“别这么不知好歹。”
是啊,不过仗着他喜欢我,他如果,不喜欢我了的话……
多少风光霁月,其实就是一场误会。
但我就是不信,不信程恪真的能那样食言而肥,他绝对不是那种人:“程恪,咱们,可以……”
“把长生拿出来。”程恪松开了菖蒲的手,冲着我走过来:“是我存在了你那里的,你可以还给我了。”
“还?”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望着程恪,艰难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或许,其中有我不知道的误会,或者你不好说的难处,这些,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只要……”
可是程恪没说什么,那平时轻轻牵着我,紧紧握着,柔柔抚过我的手,却卡在了我的脖子上:“解开。”
一阵窒息。
脖子上的窒息自然不用说,可是更让人难受的,是心里的窒息。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离着我,那么近,可是他却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程恪的样子了……
不对……
我心里突的一下,这个程恪,怎么会没有檀香的味道?
就算,现在是生死的关头,我心里却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对了,我怎么没想到,他不可能,能对阴阳御鬼之术里面,我的命令无动于衷。
忽然就高兴起来了,原来是假的啊,不管是幻觉,还是迷魂阵……这就好……
没有办法,死可以,只要不是死在程恪的手里……
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我想将那一双修长的手给拿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没关系,没关系……
神志慢慢的涣散开了,眼前的那个虚假的程恪,还是定定的望着我。
正这个时候,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忽然有人在尖声的喊着:“陆荞,你干什么呢?把手松开!”
那个声音像是穿越千山万水,微弱却清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好熟悉的声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谁啊?
接着, 倒是蜕皮的声音恼羞成怒:“少来多管闲事!”
“对不住了,这一次,我就是来管闲事的!”
“啪……”忽然头顶一下子就剧痛了起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举着一只新百伦跑鞋,一只脚金鸡独立的龚贝贝。
而卡在了我脖子上的,原来竟然是我自己的手!
“果然是迷魂阵……”我这才将自己的手给放下了,同时脖子一阵剧痛,大声的咳嗽了起来,新鲜而带着点凉意的空气从鼻子到头顶,脑子发痛:“你们来了……”
“你还知道是迷魂阵,怎么硬是把自己脖子卡住了?差点掐死你自己,”龚贝贝拧起眉头来带着一种前辈似的说教:“迷魂阵一般就是在你退缩和畏惧的时候才能乘虚而入的,你是养鬼师,怎么这点常识也不懂?亮了弱点给别人,是不是?”
原来如此……第一次中迷魂阵,正是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