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有人亲眼看见了刘老太太跟那个老头儿了,可惜再去找,却连个影子也没看见,好像,好像就在鸿福赌场里面人间蒸发了一样……”
“蒸你个头!”龚贝贝伸手在那个养鬼师的脑门上来了一掌,自觉来的时候话说的满,到了这里,却被下属给掉了链子,实在很有些个脸上挂不住,还要发难,我赶紧就上前拦住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刘老太太和邓先生都长着腿,往哪走找不到也正常,根本不能怪人家啊!确定他们在玉宁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可以自己去找。”
“自己找,”龚贝贝挺不乐意的瞪了几个下属一眼,说道:“大海捞针似的,怎么找啊?”
我说道:“不去了怎么知道,反正估计着刘老太太听说了那个‘假冒邓先生’的局失败了,那肯定更不能随意将邓先生给放走了,八成是又设了新局等着我们上套呢!”
“这倒也是啊……”龚贝贝忙说:“我们也跟着一起……”
“龚先生让您赶紧回家,”一个养鬼师怯怯的说道:“说是有事跟您说。”
我一看这个样子也就猜出来几分,毕竟龚贝贝出身名门,跟我这种危险人物在一起,人身安全无法保证,谁能放心,就赶紧说道:“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是回家看看合适。”
龚贝贝有点不乐意,但还是无计可施,只好说道:“那行吧,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等着我啊!我爸也真是的,非要这个时候添乱……”
罗蔚蓝自然也就送龚贝贝回去了,耳钉作为肉票,自然走不得,还是很我们在一起,这里离着我们住的小区很近,可是我还不算太累,就征询的看着程恪:“要不,咱们先到鸿福赌场看看去?”
程恪点点头。
看看表,也就是晚上八点半,还早得很。
耳钉满口嚷着累:“不是说明天等龚贝贝一起去吗?你们怎么变卦?”
“明天肯定正式去,今天去踩个点,不行吗?”
耳钉对针扎喜羊羊是心有余悸的,只好摆摆手,无奈的说道:“依着你,大姐头,依着你。”上以估扛。
一说“大姐头”,我倒是想起来,很久没看见祝贺了,也不知道那小子这一阵子怎么样了,等回小区,看看他吧。
耳钉倒也算的上是金玉里的常客,带着我们进了门,本想轻车熟路往骡子哥那里要点关东煮做夜宵吃,无奈我们还是直接把他拖到了鸿福赌场去,没给他这个机会。
鸿福赌场还是跟上次一样熙熙攘攘的,我满下里找邓先生的三个老姐妹,可惜一个也没找到。
正看见霞哥在后面数钱呢!我赶紧就过去了:“霞哥!”
霞哥一抬头看见我了,倒是也挺意外,钱都不数了:“陆荞?你……你怎么来了?”
“因为……”
“嘘……”霞哥拿着拿钱往抽屉里面一丢,抓着我就往后面走,一路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大惊小怪的说道:“我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怎么就往这么人多的地方来了,你不怕……”
我自然知道,因为我带着长生的事情,这下子算是公诸于众了,成了全民公敌:“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这不是正想着将长生脱手的办法呢么!”
“往这里想办法?”霞哥眨眨眼睛:“想什么办法?”
“从头到尾跟你说的话, 得讲个三天三夜,”我说道:“就跟你说个大概吧,我是过来找人的,找刘菊花刘老太太,和她身边带着的一个老头儿。”
“刘老太太?”霞哥眨眨眼睛,一拍巴掌:“是呀,我是看见她带了个面生的老头儿,估计着也是头一次往这个地方来,你找他们干嘛?”
“有大事,”我忙问道:“你看见他们上哪儿去了吗?”
“你这么一说……也是有点奇怪,”霞哥的说辞倒是跟龚贝贝的养鬼师一模一样:“我只看见他们进来了,倒是没看见他们出去了啊!”
照着这个意思,那刘老太太跟邓先生还在这里没走?
可是这个赌场就这么大点儿,就算人不少,一眼也能望到头儿,根本没有刘老太太那个鹤立鸡群的身影,而那个邓先生我们又没见过, 没有刘老太太做凭证,贴着我们鼻子尖儿过去,我们也不认识啊……
“那……”我忙又问道:“那三朵姐妹花,来了吗?”
“嗨,别提了,”霞哥一拍大腿,说道:“你是不知道,三朵姐妹花自打上次输给了你二姥爷一个盆干碗净,就再也不肯来了,损失了好几个专门等着他们的老养鬼师客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