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爸爸,这里真是我家。”
“爸爸?”一听这个,我登时就愣了,转头盯住了领导。
领导的反应比我自然更厉害,当时整个人都僵了:“你跟谁叫爸爸?你……你认错人了啊!我根本就不是你什么爸爸!你……你别血口喷人啊!这就算人鬼殊途,你……你也得讲理啊!”
“爸爸……”耳钉的眼睛一弯鼻子一皱,看着那个样子,当场就要哭出来了:“以前您就不认我,后来您又赶我,您还是不要我?您让我上哪儿去啊!”
夫人一听这个,本来吓得不轻,可“爸爸”二字一入耳,夫人的脸色一下也变了,盯着领导,颤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这女人吃起了醋来,连鬼也不怕。
领导整个一副跳进黄河洗不清的委屈模样,两手乱摇着说道:“这是怎么个说头儿?他冤枉我呀!这不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吗?我这一辈子,哪儿就有那个福气有孩子了?”
“哼。”夫人忽然冷笑了一声:“是啊,都是我害的,是不是?也好,让这个鬼弄死我也不错,我死了,你自然就有这个福气了。”
领导完全慌了手脚,也看得出来,领导平常是个登峰造极的妻管严,听了这个哪儿还受得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就扯住了程恪:“您得给我想想法子!我……我怎么就成了个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