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了蜕皮身上常有的那种甜甜的味道。
我的嗓子里面像是有一根小羽毛在搔弄着,引人作呕。
“方便的话……”程恪像是尽力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些:“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们在哪里?”
“当然。”菖蒲望着程恪,特别自然的说道:“跟你有关的事情,不管是为谁,能帮的,我一定帮——跟以前一样。”
以前,又是那个让人不舒服的以前。
程恪看了我一眼,一点也没犹豫的说道:“没关系,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自己找。”
说着,牵着我要往里面走,像是存心的要把菖蒲给避让过去一样。
“程恪,”菖蒲忽然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尤其对我。”
“这已经不是以前了。”程恪淡然的说道:“你知道。”
“唔。”菖蒲居然像是带了点俏皮:“咱们说好了,买卖不成仁义在。”
程恪英挺的眉头,不自觉的就扬了一下,而他握着我的手,紧了许多。
“问问就问问,”耳钉不知道里面的事情,早按捺不住了:“女神,你知道我姑奶奶他们去哪儿了?”
“是啊,也许,他们遇上了什么麻烦。”菖蒲一根葱白似的手指头点在了形状完美的下巴上:“谁说的准呢?”
一听这个,耳钉是坐不住了,忙说道:“麻烦?什么麻烦?我姑奶奶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程恪,”菖蒲望着程恪,说道:“我能不能,单独说给陆荞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