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程恪同为男性的角度,”耳钉接着郑重其事的说道:“看得出来,程恪越是维护你,他对菖蒲就越是有愧,利用了这个愧,那就能发生很多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的女人,斗不过前任。”
看我听的专心,耳钉继续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就我自己来举例子吧,我就有个eX,她也未必是喜欢我,只不过是不甘愿我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后来天天折腾跟我以前怎样怎样,弄的我当时的现任跟我分了手,我就继续找eX去了,结果她一听我跟现任之后,就利落的又把我给蹬了,说什么,‘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所以啊,前任,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我看你这个对手,啧啧啧……”
“程恪跟你不一样。”其实我有点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嘴硬的说道:“我跟你当时的现女友也不一样。”
“食色性也,不让原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这是人类本能啊!”耳钉说道:“尤其……还是迫不得已的分开……”
我心头一寒,是啊,要说迫不得已……
不料,耳钉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阵脚步声鬼鬼祟祟的响起来了,迟疑着,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我赶紧就把耳钉的嘴堵住,重新跟他靠在一起顶上了长生香囊。
因为脑袋的那个特殊角度,转头是非常费力的,但是那么一转头,我居然看见了一个挺熟悉的身影。
小桃儿!阿九附身的小桃儿!她一路追逐邓先生,难道跑到了这里来了?
对,她对魏浅承,一直很有办法。
不知道魏浅承在不在,如果他在的话……
话说刘老太太和邓先生往这里究竟来干什么?照着邓先生的那个话来说,引着我们往这里来,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很想知道,他那个“受人之托”,到底是受谁之托。
眼珠子转了转,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追上阿九问问,她是这里的“土著”,一定能知道怎么逃出去。等找到了程恪再来一次也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命。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真的是碧落门,固然是魏浅承的地盘,我也知道他会保护我,但是魏浅承的人情,能不欠就不欠,这个人,也是能不见就不见,何况,也许真被那些少年围住了,连让我说出魏浅承名字的机会,说不定都没有。 亚找役才。
想到这里,我拉着耳钉就一路追了过去,一手还要撑住了两个人头上的长生香囊,走的十分艰苦。
因为长生香囊的原因,我和耳钉的阴气能暂时隐藏,所以连阿九也没发现我们尾随在后,一路轻盈的往里面走了过去。
耳钉根本没见过阿九,是个挺疑惑的模样:“陆荞,你这是要追那个小姑娘?你认识她啊?”
“别出声。”我压低了嗓子:“她也是这里的人,找找她,问出一个出路来,总比抓瞎强,咱们先逃出去,再等程恪,反正我们有阴阳御鬼之术,他一旦从菖蒲那里脱了身,随时能找到咱们,到时候,再杀个回马枪来找邓先生他们不迟,反正有程恪就安全了。”
“你可真相信程恪。”耳钉咋了咋舌:“难得……”
“行了,你就别废话了。”这个地方非常的幽深,路本来就十分难走,还要顶着长生香囊,简直比两人三脚还难走一些。
离着远,怕惊动了别人,也没法子张口呼唤阿九,走的心里暗暗叫苦。
好不容易,眼看着阿九进了一个小院子里面去,我忙拉着耳钉也进去了。
这个院子黑洞洞的,像是没人,也不知道阿九是来干什么的。
我倒是能看个清楚,可惜耳钉不能,只好跟导盲犬一样,拖着气喘吁吁的耳钉进去了,耳钉按着自己瘦弱的胸膛:“这……这是哪儿啊?靠谱不?”
“谁知道……”
我带着耳钉到了门口,因为怕还有别人,也不敢轻易的张口,只好竖着耳朵,听哪里有动静,果然,南边像是有点咔嚓咔嚓的声音,我拖着耳钉就过去了。
小心翼翼的将门给推开了,里面是有人,却不是阿九附身的小桃儿,而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而那个咔嚓咔嚓的声音,是他正在用一把大剪刀,在剪一沓子厚厚的黄纸!
我心里一下子是凉了半截子,就算阴气被长生香囊给挡住了,现如今我们是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啊!
耳钉还没看清屋里有什么,就被我给推出去了:“快跑!”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屋里的那个少年说道:“好不容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