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应该也得知道点什么内幕啊!”耳钉忙说道:“他们怎么没给咱们来电话啊!”
“这倒也是……”我想了想,道:“难道是龚贝贝被关在了家里,闹的罗蔚蓝陪着,两个人两耳不闻窗外事?”
“哎呀……”耳钉倒是露出了挺神往的样子:“是不是……跟度蜜月似的?”
正这个时候,手机倒是适时的响了起来,我抄起来一看,果然说曹操曹操到,正是罗蔚蓝的电话。赶紧接起来:“罗蔚蓝?”
“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罗蔚蓝的声音跟程恪稍微有点像,也很好听,但是温润了很多,不过这一次,声音有点急匆匆的。
我忙答道:“在家里呢,怎么啦?”
“我现在过来接你,那个真正的邓先生有下落了!”
我赶忙答应了下来,回屋子收拾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事情本来也是为了长生引起来的,我作为长生的正主,这个时候高调的抛头露面,显然很不合适。
就赶紧从衣橱里面找到了口罩墨镜还有帽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跟通缉犯似的。
程恪上次在金玉里出现过,又是扎眼的厉害,顺手把他扯过去,也一副武装,程恪显然还是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任由我揉捏,只板着脸不说话,我恶趣味发作,又伸手进衣服里要摸他,结果手被他一团,他挑起眉头,冷冷的威胁了一句:“回来收拾你。”
打扮好了,罗蔚蓝的车到了,他看见我这个高深莫测的打扮先是愣了愣,接着就是个心领神会的样子,我们几个人上了车,我忙问道:“现在金玉里怎么样了?”
“四个字。”罗蔚蓝说道:“鸡飞狗跳。”
“这……”其实想想也知道。
“龚贝贝呢?”耳钉看了一圈,说道:“她那么爱凑热闹,怎么这次没看见她?”
“别提了,”罗蔚蓝有点尴尬:“还在家里蹲着呢,一言难尽。”
既然这样,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在初冬的冷风之中一路往金玉里开过去了。
才刚进了金玉里,只觉得那个狭长的街道上就给乱成了一团子,满地都是白菜帮子香蕉皮什么的,还有个养鬼师抱着个泡沫塑料箱子,问我们买不买坟圈子阴土栽种出来的糯米包成的豆沙棕子。
罗蔚蓝顺口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正热闹!”那个卖粽子的养鬼师赶忙说道:“我可以给你们占个好位置,保准一清二楚!”
说着捻了捻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示意票票。
这家伙,果然是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为了邓先生,都能养活零食小贩和黄牛党了。
罗蔚蓝是个财大气粗的,当时就塞了钱,那养鬼师十分满意,还附赠了我们一人一个粽子,全被耳钉和祝贺给收了。
到了地方,确实位置绝佳,是邓先生所在的那间茶楼的侧门口,位置隐蔽,看的倒是很清楚。
茶楼旁边熙攘攘,挤着了不少养鬼师,十分的热闹,大家全伸长了白白的脖子,像是要下河的鹅。
而邓先生居然就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坐在了茶楼的大厅里面,面含慈悲的微笑,一身肥肉严丝合缝岿然不动,只是偶尔抬起了袖子来,去咬嚼那总不离手的肉。
我忽然也就明白了邓先生为什么非要去昆仑山学艺了,这种饭量,别说那个灾害时期了,就算是经济高速发展的现在,家里有邓先生这么口人,普通家庭也要头痛。
因为金玉里本身自己的地理位置就狭窄,这个茶楼已经算是个宽敞的地方了,现在因为人多,也是拥挤不堪。
我们旁边有几个跟我们一样买了黄牛票的养鬼师,正在一边跟观赏国宝一样的观赏邓先生,一边噗噗的往地上吐瓜子壳,还有工夫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你看着,谁家能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将邓先生给请回去?”
“不好说,”一个瘦长身材的麻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据说只有请了邓先生,才有可能得到长生,那肯定各家各户都卯足力气了!那可是长生,别说死几个人,就算是断子绝孙,也值得。”
“反正有了长生,就跟魏长生一样长生不老,要那个鸟毛的子孙,也没什么意思。”那个发问的养鬼师嬉笑着说道:“怎么也值得。”
长生……
“不过我有点纳闷,”又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道:“长生不是在那个打败了魏长生的陆荞身上吗?跟这个胖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有他就有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