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跑出来了!”龚贝贝洋洋自得的说道:“最厉害的几个去金玉里凑热闹了,剩下几个能拿我怎么样?赶紧进来进来!”
姥爷也挺满意的带着邓先生下了车:“陆荞,你这人缘还挺不错!”
“运气好。”亚住乒扛。
这话我自己说着都心虚。
正在这个时候,铅云密布的天上飘下来的雪花越来越大,洋洋洒洒成了鹅毛大雪,进了屋,一股子暖意袭人,说不出的舒服。
“是不是今天特别惊险?”龚贝贝托着腮,露出一个非常感兴趣又很神往的样子来:“哎呀,我又错过了好戏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戏,那是搏命啊!
罗蔚蓝将事情给龚贝贝说了一遍,听的龚贝贝一惊一乍的,耳钉将茶几上面龚贝贝的零食吃了一个饱,忽然又叹了口气:“这……邓先生是找到了,可是我姑奶奶,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是没下落……”
我偷眼看了姥爷一下,只见姥爷面色如常,一点情绪上的波动也没有,像是事情跟自己,根本就没有关系。
“吉人自有天相,”邓先生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说道:“菊花那个性子和本事,绝对不可能出事的。”
“我倒是不怕我姑奶奶,我是怕那个流氓老头儿!”耳钉气咻咻的说道:“那个老头儿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善类,他要是谋取了我姑奶奶的信任,趁人之危的话……”
一说起了那个怪异的树叶子老头儿,我立刻又想起来了二姥爷了,二姥爷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被那个树叶子老头儿给利用了,还是……
想到这里,我忙问道:“姥爷,这些日子,您有没有找到了二姥爷的消息?”
“你二姥爷?”姥爷被我这么一问,很有点猝不及防:“这个么……谁知道他跑到了哪里去了,还是没下落,爱上哪儿上哪儿,管他!再来捣乱,打不死他。”
程恪则像是对二姥爷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只转头看着邓先生,问道:“不知道,续命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请出来?”
邓先生一听,浮现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来:“你倒是挺着急的,这气还没喘匀呢!”
“不得不急。”程恪清越的声音沉沉的说道:“早一刻跟长生断了关系也是好的,我不希望,陆荞再受这种折腾。”
“那行吧!”邓先生搓了搓手,指着外面的天空说道:“等到天晴了,云朵散开,我会在月光下面做法事,通阴间,问日子。”
“需要月光?”我忙问道:“没有月光就不能做么?”
“太阳为阳,月亮为阴,问阴事,当然是有月光的时候最好,”邓先生说道:“结婚还要算日子算时辰呢!生死大事,当然更得小心谨慎了,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续命那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懂,当然就是邓先生说什么是什么了,只能听话。
“那……”我想了想,又问道:“续命需要什么东西吗?”
“人在就行。”邓先生言简意赅的说道:“不过,冥婚预备的倒是有点多。”
“冥婚?”龚贝贝尖叫了起来:“你和程恪要结婚啊?啊啊啊!让我当伴娘行不行?”
我忍不住笑了:“要是可以有伴娘,当然行,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们了。”
“哇,修成正果了……”龚贝贝跟自己结婚一样的兴奋,一根细细的胳膊就将罗蔚蓝揽过去了:“你看多好!”
言下之意……不过罗蔚蓝只是若有所思的像是在想什么,并没有搭腔。
他好像有心事。
而邓先生打了个哈欠,问道:“哪里能睡觉?在金玉里扛了那么长时间,人都快熬不住了,你们看我瘦了不少吧?真造孽……”
不少……
龚贝贝往楼上指了指,邓先生也就上去了。
姥爷倒是个坐立不安的样子,又扯了几句闲话,说道:“邓胖子的安危要紧,我去守着他,在续命取长生之前,绝对不能再出任何的乱子了!”
说着,也就上楼去了。
程恪没说什么,倒是盯着缩在茶几旁边,嗑瓜子磕的跟老鼠一样的祝贺,低低的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上去,看看两个人都干了什么,有异样的,过来告诉我。”
祝贺有点纳闷:“啊?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