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了二姥爷的身上。现在二姥爷在哪里,我说不好,但是想想,一定跟您脱不下关系吧?”
“哎呀,”邓先生这才听出来了一个上下高低:“怎么着,原来你这个土狍子倒是深藏不露……”
“你们杨家,全是人才!”耳钉嘴里啧啧有声:“就没有一个好人!”
祝贺则根本没听明白,傻了眼。
“怎么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九趁机说道:“你以为,一些事情请别人帮着你做,就可以置身事外了?有件事情,叫做逮不到狐狸一身骚。”
“有趣有趣!”魏浅承倒是问道:“阿九,你既然跟这个老头儿合作了,又为什么今天将他给戳穿了?听上去,你们为了长生的秘密,分工合作,应该是一条船上的人吧?”
“我可以跟人一起上船,互相利用,本来也是正常现象,”阿九咬了牙,却说道:“可是,明明事情到最后,他答应想法子让陆荞跟程恪分开,却为了得到长生,居然帮着陆荞和程恪结什么冥婚,既然帮他做事没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不来砸这个场子?”
“你们给我闭嘴!”姥爷咬了咬牙,说道:“现在我就是要定了长生,你们又能怎么样?陆荞,将长生给拿出来!”
平常那样和蔼可亲的姥爷,在长生面前,居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性格,狂热的让人为之骇然……
我咬了咬牙:“姥爷,您为了长生做出这样的事情,值得么?”
“我怎么做,当然有我的道理。”姥爷眼看着现如今是个东窗事发的时候,而眼前全都是不好惹的强敌,自然是狠下来了一颗心,手冲着我就要伸过去,程恪则将我往后一拖,修长的手格在了姥爷面前。
魏浅承和菖蒲的眼睛,也一下子全扫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缩在了程恪身后,心里是叫苦不迭,刚刚将一条命给捡回来,现在可倒好,又成了众矢之的!
“跟我走。”树叶子味道在程恪抵挡姥爷的时候,倏然飘散在了我的面前来:“生孩子去。”
魏浅承那个带着至今不肯愈合的伤口的手,牢牢的又抓在了我的手腕上,红唇酿出来一个笑:“想怎么生,想生什么,我全随你。”
“嗤……”一个什么东西却忽然在魏浅承面前给炸开了,菖蒲现在已经近乎到了一个穷途末路的时候,那个平常顾盼神飞的美目带着怨毒盯紧了我:“将长生,还回来!”
而被程恪挡住的姥爷早就忍受不住了,一圈儿纸人一下子从他身边散开,猛的冲在了程恪的身边,锐利的呼啸而过:“给我让开!”
可是程恪修长的手只是微微一抬,那些纸人上的阴气就全给断了,死苍蝇似得落在了地上,而他也觉察出来菖蒲和魏浅承围到了我身边来,自然顾不上姥爷,回身就要过来护着我,我怕给他添麻烦,就赶紧对魏浅承和菖蒲梗着脖子说道:“你们全离我远点,我带着赤血咒呢!咱们也算是熟人,别……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着,伸手就要放血,而宋之远则牢牢的挡在了菖蒲前面:“陆荞,你不能再继续欺负菖蒲了!那个长生……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是那是菖蒲的,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属于你!”
对了,他不怕赤血咒,可以当菖蒲的人肉盾牌……
“属于你个头!”我咬了牙:“是你们逼我的……”
“你们敢合起伙来欺负我大姐啊?”祝贺早就按耐不住了,一下子跳了过来:“我跟你们没完!”
“祝贺,你快让开!”
可是不知道魏浅承还是菖蒲动了手,祝贺一个跟头,就皮球似得翻远了!
耳钉胆子本来就小,这个时候当然更不敢如何,只是拉住了邓先生:“您……是不是得想想法子?”
“法子?怎么想?”邓先生摊了摊火腿肠似得手:“没办法可想!”
“陆荞!”程恪再也没客气,伸手已经将姥爷给掀翻了,又推开了宋之远,挡住了魏浅承,护在了我身边,伸手环住我:“靠我近一点!现在我就拿出来!”
我赶紧就甩开了魏浅承靠过去了,而程恪那修长的手,刚要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去的时候,忽然我觉得脖子有一阵异样。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脖子上滑下去了。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心里一下子就凉了:“程恪……我……我的璇玑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