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这是怎么个深仇大恨,把人家祖宗吃香火的灵位给烧了?
但是现在也没法子了,那个肆意妄为的人可不是我,希望这些在天的灵主,可不要怪我!
事已至此,已经是个虱子多了不痒。帐多了不愁的时候了,我只好伸手拿了一个点了火的灵位,就往里面照了过去。
里面,不出所料,像是一个祠堂,跟古装剧里面一样,是规矩的摆台。
只是摆台已经是个乱七八糟,跟被打劫了一样的光景,一切都被搞了一个稀碎。
谁家的祠堂?对了,这不是有灵位呢么!结果借着那火光,发现灵位上面的描金字体,已经全被熏了一个乌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怀着一种擅闯禁地的愧疚,我继续往里面照着。想着找个出路,可是左看右看,并没有找到门。
奇怪……
为什么我能从那一潭深水里面,给人捞到了这里来了。难道这里就是姥爷悄然出现的那个“密道”?
怀着好奇,就想往祠堂内部看一看,正在这个时候,那个灵位的光一闪一闪的,我没看清楚脚下。一下子绊了一跤,扑在了地上。
“哎呀……”我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了看,怎么祠堂还有门槛啊……
不对!门槛怎么能动?
是蛇!
我一颗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妈呀,这里怎么还有蛇啊!
能让人给误认成了门槛的,当然不可能是个小蛇了,看上面那花里胡哨的纹路,没准还是一条毒蛇呢!
我三步两步往后跳,挥动着那个点着火的灵位看了看。只听“嗤”的一声,那个蛇就反转了过来,一颗大脑袋冲着我就顶了过来!
在灵位上面那黯淡火光的照耀下,我看清楚了那个蛇的头部,更是看直了眼,你说一条蛇,头上怎么会长了头发出来?
而且那头发黑亮黑亮的,还滴滴的往下淌水,我一下就明白了,刚才我掉进了那个深潭里面,就是这条蛇在用那满头秀发,将我给缠下来的!
这是个什么鬼东西,转基因蛇?
我一脑子胡思乱想还没想清楚,那条蛇黑长顺的头发往后一甩,居然跟美人出浴似的,是个特别妩媚风情的姿态。一个脑袋就从那黑色的头发下面给露出来了。
这要是个人头,那可就更新鲜了,好在这个蛇精大人可能修炼的还不太到位,头脸并不是人样,还是个蛇脸。
可是我这心还还有放下来,那蛇的下颚就跟劈开了一样,张成了个180度。满口带着黏涎的大白牙冲着我就咬过来了!
我满心是个叫苦,真是曹操背时遇蒋干,胡豆背时遇稀饭 ,什么都能让我给碰上!
好在靠着阴阳御鬼之术,身体的反应一向十分灵敏,我身体往后面一折,就闪避了过去,眼瞧着那蛇一条红领巾似的舌头就冲着我猛地探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来了,传说之中的蛇精,能把舌头伸进了人的鼻子里面,再从鼻子戳进了脑子里面,将人脑子当八宝粥给喝下去,把人给吸成了一个空壳,再用人的躯体做皮,让自己成了人样……以沟豆划。
我可不想当蛇皮!
但是转身一看,这个地方逼仄,灵位是全给撤下去了,身体将将是抵着了一个那个供桌的边缘。只得一翻身上了那个供桌上,手里拿着灵位当成了火把就在那大蛇眼前给晃了过去,野生动物一般怕火,希望这大蛇也有点自知之明!
果然,那大蛇倒是不负厚望,见了火,脑袋也就缩回去了,但还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红舌头翻来卷去,像是早预备好了要料理我。
我定下了心神来,这蛇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个毛斗篷是想着救我啊,可干嘛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将蛇也给料理了,还给我留下了这么个厚礼来?
那蛇伸着头,灵位的火焰在它那棕黄色的眼睛之中映出了亮晶晶的两个小点儿来。
这么耽搁下去,也不像回事,灵位迟早能点完了,到时候我一定难逃一劫,只得一边留神那大蛇,一边用空闲着的左手在供桌上胡乱的摸了摸,看看有没有什么剩下来的工具。
结果摸来摸去,一伸手,我别的没找到,从身后摸到了一个挺大的圆盘子来。
将圆盘子往眼前一拿,是个镂刻的挺精致的黄铜器具,显然是祭祀的时候摆放贡品的,要说这个个头,跟个铜锣一样,摆三个猪头都绰绰有余。
黄铜盘子挺沉重,我寻思着,怎么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