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行了!”
说着,像是一个力道猛地推了我一把,接着,还有一些个声嘶力竭的喊叫,像是,身处炼狱之中。土冬投亡。
这是什么声音……
“程恪,你会后悔的!”菖蒲的声音像是阴魂不散。
程恪却没答话,将我揽的更紧了。
接着,是菖蒲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她身上这种术,咱们连见都没见过,要怎么解开?阴阳御鬼之术,我帮你解开,让她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
“不管你的事。”程恪低低的说道:“管好你自己吧。”
菖蒲的声音凝滞了一下,只听耳边又是一阵奇异的响声。
我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了肚子上。
饿啊……饿啊……
幸好,有程恪在,能吃的饱饱的……
就算是个沼泽也好,让我沉下去吧。
这个感觉太美好,不想出来。
程恪的声音低低的:“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不用忍……”我眯着眼睛看着程恪:“这样就好,这样很好。”
“好。”
一道光线倏然亮了起来,接着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程恪将那些个潭深镇的养鬼师像是全给掀翻了,接着,菖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程恪,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我会帮助你的,”程恪的声音还是一点感情也不带:“但不是现在。”
接着,程恪稳稳当当的往外走,小心翼翼的将我环在怀里,像是怕我觉得颠簸一样,身边偶尔还是会有凌厉的阴气划过去,但是全被程恪给挡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大姐夫,你是不是快魂飞魄散了?你的阴气呢?”
“没什么。”
接着,是个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几个熟悉的惊呼:“这是怎么回事,陆荞怎么了?”
“马大夫来了没有?”程恪的声音还是沉静如水。
“来了来了!”一个苍老爹声音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怎么……这么严重?”
“能不能看出来,她到底怎么了?”
“她身体里面应该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马大夫的声音带了点迟疑:“我得细细看看,她最近都上哪儿去了,做了什么事情?”
程恪大概的跟马大夫讲了一遍,接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大榕树有关系。”
“问题一定就是出在了这里了……”马大夫忙说道:“我来想法子,你这个样子,也别撑着了。”
“我没事。”程恪的声音却很明显,有了罕见的疲累:“我还撑得住……”
那个住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一直紧紧抱着我的那个身体忽然就倒下来了。
像是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
但我还是饿……还是饿……
“大姐,大姐夫!你们振作点!”一个带着哭腔的青涩声音,哦,是祝贺:“大姐,你看看我啊!”
我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灯光晃眼,白生生的,让我忍不住想抬手遮住了那道光:“做什么……你吵死了……”
“大姐!大姐夫要不行了,你起来见见大姐夫最后一面吧!”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怎么这么乌鸦嘴,一边凉快去。”有个声音挺严厉的呵斥了祝贺一声。
“程恪怎么了?”我拧起了眉头,想坐起来看看,肩膀却被人给按下去了:“现在不是时候,你还是睡一觉吧,不然,只怕他真的得魂飞魄散了。”
“为什么……”
忽然一个十分冰冷的东西从我脖颈上刺了下去,一阵剧痛袭来,接着,人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像是被打了一针麻醉剂一样。
“我说……”
“你先睡……”眼前吊灯的影子乱晃,我已经分辨不出来谁是谁的声音了:“睡醒了就好了……”
这个感觉不算好……像是被人强推着,陷入了梦乡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阳光非常明媚。
眼皮还是很沉重,勉强撑了起来,习惯性的摸一摸身边,却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人。
奇怪了……反应了反应,这才坐起身来,发现正在龚贝贝的那个别墅里面,和程恪借住的那个房间之中。
一切好像全没变。
只是……我睡了很久吧?侧头四处里望了望,没看见程恪,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
坐起身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