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说道:“还是那句话,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不遗余力。”
“陆荞……”龚贝贝脚一软,几乎要拜下去:“我……”
我赶紧将她扶起来,给她擦了擦眼泪:“好啦,你那些个叔叔们的事情,说了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一点情分也不顾念……” 龚贝贝说着, 眼睛又红了起来:“这简直是……”
原来跟龚育之说的一样,龚家一早知道了龚贝贝跟我的关系,就盘算着拿这个当突破口,来取得长生了,后来通过菖蒲,他们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机会,龚育之便亲自出动,带着手底下最厉害的养鬼师到了潭深镇去。
结果事与愿违,水底下的祠堂崩塌,龚育之和那个养鬼师被埋在了水下。
先行侏儒俑将事情给传达回来了之后,龚家自然是炸了锅,那些个龚家有点实权的亲戚,全想趁着这个功夫,来染指了龚家的家业。
龚贝贝这个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被关在了家里,还是听了一个看不过去的手下的密告才知道的。
从手下那里看到了先行侏儒俑送来的东西,龚贝贝先是大哭又是大闹,接着闯出去跟那些个亲戚们理论,结果孤掌难鸣,她这才发现,偌大的一个龚家,真正帮着她的,没有几个。
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些个亲戚们,自然有自己的贪婪。
龚家不是一般的家大业大。
这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何况,龚贝贝已经失去了龚育之,已经不能承受再失去罗蔚蓝了。
好像谋朝篡位的大臣逼宫,龚贝贝还是因为和我的关系,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儿,家里的亲族,一致让她为父报仇,完成父亲的遗愿,将没到手的长生给拿回来。
不这么做,就永远也不让她再见到罗蔚蓝。
龚贝贝平时的性格我知道,咋呼是能咋呼,脾气也不小,可在一群听上去就老奸巨猾的不得了的亲戚之中,她简直跟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没两样。
在龚育之的庇护下,她娇惯的没有任何跟那些个亲戚抗衡的本事。
拿么?不拿,就要失去一切了。
龚贝贝没法子,才给我打了这个电话。
“我了解了……”我望着她:“没用的废话我就不说了,现在,他们要我怎么办?将长生送到了哪里去?罗蔚蓝呢?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你真的打算拿着长生来换蔚蓝?”龚贝贝才停下来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陆荞……”
“没事没事,办法总会有的。”
我一边扶着她,一边看向了程恪。
程恪昨天就猜到了,看他那个施施然的样子,不可能没准备。
果然,程恪说道:“不知道,约在什么地方见面?”
龚贝贝又擤了擤鼻涕,才说道:“他们说怕你们带着长生东奔西跑的不安全,地方让你们定,他们好来找你们。”
这个法子可想而知,怕我们提前潜入了约定地点,出其不意的劫走了他们的王牌罗蔚蓝?
“好,那就约在了定灵穴吧。”程恪像是早就想好了,清越的声音说道:“胭脂河边的定灵穴。”
“定灵穴……”龚贝贝眨眨眼:“是程恪那个小庙那里么?”
“对,”程恪点了点头:“就是罗蔚蓝曾经放火烧了的那个小庙。”
显然,龚贝贝的脸红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件事情,显然罗蔚蓝告诉过她。
我望向了程恪,只觉得程恪的眼神,有时候像是猫,有时候像是狐狸,反正,不像个平平常常的男人。
定灵穴,是个好地方啊。
一个有去无回的好地方。
“你在这里和我等一下,”程恪说道:“陆荞还要进去找澍玉道长有点事情。”
龚贝贝擦了擦眼泪,忙说道:“你还有事,就赶紧过去吧,我……我跟程恪在这里等着你。”
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放心吧,你结婚,我还得当伴娘呢!”
“嗯,”龚贝贝点了点头,勉强露出来了一丝笑颜:“你去吧。”
我点了头,就冲进去了,找到了正清殿里面,看见了初阳道长正满脸郁闷的扫地,我上去就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长,忙着呢?”
初阳道长被我这么一拍,整个人跟被电了一下似的,腾的跳起来了,回头一看是我,脸上的表情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什么颜色都有:“你你你……怎么又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