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程恪倒是截口说道:“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啊,原来是说这个,”龚贝贝挺羡慕的叹了口气:“真好。”
“你也可以啊,罗蔚蓝的事情,我们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帮忙。”我说道:“地点跟他们定了,时间呢?”
“时间啊……”龚贝贝忙说道:“我问问看。”
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黄纸,折叠成了一个纸鹤的样子,跟那纸鹤低低的说了几句话,那纸鹤就呼的一下子飞到了半空,消失不见了。
传声鸟,上次我见二姥爷用过。
不大一会,那纸鹤飞回来了,一开一合张了嘴,发出个男人的声音来:“你们等信儿吧。”
龚贝贝一皱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不知道。”
“你……”
“你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别忘了,罗蔚蓝还在我们这里,”纸鹤是个沉沉的声音:“贝贝,你要记住,什么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龚贝贝咬了咬牙,伸手将纸鹤给撕扯了一个粉碎。
纸屑跟她的眼泪一样,下雨似的。
先知道了地点,自己再去定时间,他们要是提前做什么手脚,我们可也不知道,显然是我们吃亏。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啊,” 我只得说道:“又不是买苹果,也真是没法子讨价还价,那就听他们的吧。”
龚贝贝瘪了嘴又要哭:“我心里……”
一直依赖着的老爹出了意外,男朋友又被绑走,想也知道是有多难受,我就说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好歹还有我们。先回去吧。”
龚贝贝点了点头,扯出来了一个苦笑:“回去,还能回哪儿去……”
“先去我们家吧,”我说道:“祝贺也在,人多热闹点。”
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回到了小区里面。
上了电梯,按下了楼层,到了四楼的时候,两个大婶正上了楼,正满脸嫌恶说道:“你说真是穷疯了,脏兮兮的,偷那个干什么!”
另一个大婶接口说道:“就是呢!简直没法理解,一想到咱们小区有贼,我这心里就不舒服!”
我一听,也禁不住好奇,就问道:“大婶,咱们小区丢了什么东西了?”
“你们家没丢?那运气还真不错。”那个大婶听问,更是一脸怒气:“脚垫!家家户户门口都有的脚垫丢了!”
“脚垫?”我一愣:“还有人偷脚垫?”
“是啊!”另一个大婶也抱怨道:“咱们小区楼道里面也没监控,刚才跟物业反映了,物业都跟没事人一样,你说对得起咱们交的好几百块钱物业费么!”
“要是报警吧,也不值当的,”大婶撅着嘴说道:“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
“哪天啊,咱们得成立个业主维权会!”一个大婶建议道:“他们这是不作为!姑娘你住哪个屋,到时候一起去签字啊!”
正这会儿,我们的电梯到了站,门一开,我也就带着程恪下来了:“我就住这里,能帮忙的,我一定也帮。”
到了家,自己家的脚垫果然也已经不翼而飞了,因为这一阵子总不在家没有打扫,边缘还有长方形的脚垫的灰尘印子。
“你家的脚垫也丢了?”连一直苦菜花似的龚贝贝也愣了愣:“谁没事干偷这种东西?”
我也纳闷呢,脚垫又不值钱,还都是土,新的都不贵,转卖也卖不了多少钱啊……
“这谁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么……”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一股子冷空气就扑了过来撞在了我怀里:“大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这一阵天天看家,跟个狗一样,是有多么的孤单寂寞冷……诶,没胸?我是不是扑到大姐夫身上了?”
“通……”跟扑过来的力道一样迅猛,祝贺整个身体又被弹回去了,撞到了墙上:“哎呀,大姐夫你出手不要这么重……”
“ 该。”
我将龚贝贝让进来:“你先休息会,卫生间在……”
“我知道,上次你出事,我来过你们家。”龚贝贝揉了揉眼睛,就去卫生间洗脸了:“洗面奶借我用。”
“在洗手台上,随便。”
到家了……整个人陷落在了沙发上,舒服是舒服,可因为长生,心里老还是潜伏着点不安。吗尽叼圾。
“大姐,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祝贺已经顽强的从墙下爬起来,凑到了我身边:“你们啥时候结婚?我给你当花童啊!”